忧,舍弃个人之孝义。”
可是到了第二天,嬴昭在朝堂之上宣布这件事情,许多大臣开始抨击刘季。
一位名叫赵忠的大臣出列,说道。
“陛下,刘季身为大臣,不遵礼法,不为父丁忧,实乃不孝之举!此等行为若不加以惩处,恐乱了朝纲,坏了礼法。”
刘季怒视那大臣,反驳道。
“我一心为朝廷效力,陛下已然恩准,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又有大臣名叫欧景说。
“孝道乃根本,刘季此举,有违人伦,大逆不道!”
刘季气得满脸通红。
“尔等只知咬文嚼字,拘泥于繁文缛节,不知如今朝廷局势之危急,国家之需要!”
韩言挺身而出,抱拳说。
“各位大人,陛下自有考量,刘季也是为了朝廷大局着想,如今国家正值用人之际,若刘季丁忧离去,诸多事务恐无人能妥善处理。”
大臣们纷纷指责,朝堂上一片混乱,七嘴八舌,喧闹不堪。
嬴昭怒喝道。
“够了!朕的决定,岂容你们在此妄议!刘季为朝廷尽心尽力,忠心耿耿,朕相信他的赤诚之心。”
然而,大臣们并不罢休。
一位老臣名叫李崇,颤颤巍巍地说。
“陛下,祖宗礼法不可废,若开此先例,朝廷纲纪何在?往后人人皆可不遵礼法,那朝廷岂不乱了套?”
刘季向前一步,大声说。
“我刘季对陛下忠心耿耿,对朝廷从未有过二心,如今父亲已逝,我心中悲痛万分,但为了朝廷,为了江山社稷,只能暂舍孝道,若各位大人非要以此指责,我刘季也无话可说,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