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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爱卿,太子若再不服管教,肆意妄为,你可用此戒尺教训他,朕绝不干涉。”
刘季双手接过戒尺。
“多谢陛下信任,臣定当不辱使命。”
然而,嬴凡并未因王宽被流放而有所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刘季,你这奸佞之臣,仗着父皇的宠爱,为所欲为,胡作非为!”嬴凡大声说道,声音响彻整个朝堂,众人皆惊。
刘季脸色一变,但仍强忍着保持着臣子的礼数。
“殿下,不可如此说话,您这样是在污蔑忠臣,臣是陛下钦封的太子太师,您这样做,臣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嬴凡继续不依不饶地说。
“你有何资格教导本太子?你不过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大臣们在一旁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朝堂上顿时一片嘈杂。
李忠实在看不下去,说道。
“太子殿下,刘大人一心为您,忠心耿耿,您不该如此对待他。”
嬴凡瞪向李忠。
“你也来帮他说话?是不是也想与他同流合污?”
这时,嬴昭终于开口。
“凡儿,不得无礼,这个太子太师是父皇给你安排的,难道你这么说,也是对朕不满意吗,朝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
嬴凡却倔强地说。
“父皇,儿臣实在受不了刘季,他处处与儿臣作对,根本不把儿臣放在眼里!”
嬴昭厉声道。
“再胡闹,就让刘季用戒尺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张狂!”
嬴凡心中虽有不甘,也不敢再多言,只得愤愤地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怨恨。
此后,刘季依旧尽心尽力地教导嬴凡,但嬴凡总是阳奉阴违,表面上顺从,背地里却想尽办法与刘季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