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酒楼,直奔城外那座断桥,到了地方,只见断桥横在河上,断裂的木板和石块散落在河中。
两岸的百姓望着断桥,脸上满是无奈和忧愁。
刘季叫来几个百姓询问情况,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拄着拐杖。
“大人啊,这桥修了坏,坏了修,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可就是修不好,每次过桥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掉下去。”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气愤地说。
“肯定是那些贪官把钱都装进了自己的腰包,根本就没用心修桥。”
刘季脸色铁青,紧握着拳头。
“定是有人中饱私囊,坑害百姓,陛下,臣若不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誓不为人!”
嬴昭说道。
“刘季,限你十日之内查清此事,将贪污之人严惩,还百姓一个公道。”
“臣遵旨!”
刘季领命后,立刻返回郡守衙门。
回到郡守衙门,刘季立刻召集手下官吏,将此事详细告知,并严令他们务必协助调查。
刘季坐在公案前,目光冷峻。
“赵捕头,你带人去查负责修桥的官员的账目,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赵捕头拱手道“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不辱使命。”
“李主簿,你去走访附近的百姓,收集相关证据。”刘季又吩咐道。
李主簿应声道“是,大人。”
经过几日的明察暗访,终于查出是负责修桥的官员——张大人与工程队的头目吴麻子相互勾结,私藏了大量的工程款。
他们在采购材料时以次充好,施工过程中偷工减料,导致桥的质量严重不过关。
刘季得知真相后,怒不可遏。
“来人,将这两个败类给我抓回来!”
很快,张大人和吴麻子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了公堂之上。
刘季怒视着他们,大声呵斥道“你们竟敢贪修桥款,置百姓的生命安全于不顾,该当何罪?”
张大人吓得浑身发抖,狡辩道。
“大人饶命啊,下官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
吴麻子也磕头求饶。
“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开恩。”
刘季毫不留情地说道。
“全部严惩,以正国法,将他们的家产充公,用于重新修桥,以弥补百姓的损失。”
此事过后,刘季在百姓中的威望更高了。
嬴昭得知后,笑着对刘季说。
“不错不错,刘季,你没让朕失望。看来朕让你留在这河内郡是正确的选择。”
“都是陛下英明,信任臣,给臣机会,臣不敢居功,定当继续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祉。”
这一日,刘季正在处理公务,忽然有下属急匆匆地跑来禀报。
“大人,不好了,城里来了一群流寇,正在烧杀抢掠。”
刘季拍案而起。
“集合卫队,随我前去平乱。”
刘季带着训练有素的卫队迅速赶到现场,只见一群流寇手持兵刃,见人就砍,见物就抢,百姓们四处逃窜,哭喊声一片。
“大胆流寇,竟敢在河内郡作乱,还不速速投降!”
流寇头目李三是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他挥舞着大刀,恶狠狠地说“少废话,有本事就来抓我们!”
刘季怒喝道“给我上,将这群恶徒拿下!”
卫队士兵们一拥而上,刘季身先士卒,手持长剑,左劈右砍,勇猛无比。
一名流寇趁刘季不注意,举刀向他砍来,刘季反应迅速,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将那流寇刺倒在地。
“兄弟们,别怕,跟他们拼了!”
但流寇们毕竟是乌合之众,哪里是训练有素的卫队的对手,不一会儿,就有大半流寇被制服。
李三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刘季眼疾手快,抛出手中的长剑,正中李三的后背。李三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把他们全部押回衙门,严加审讯!”刘季大声命令道。
经过审讯,原来这群流寇是从邻郡逃窜过来的,他们在当地犯下了累累罪行,走投无路之下,便来到河内郡企图再次作案。
刘季将审讯结果上报给嬴昭,并建议加强周边郡县的治安巡逻,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嬴昭对刘季的果断处置和建议表示赞赏,下令按照刘季的建议执行。
在刘季的治理下,河内郡的治安越来越好,百姓们安居乐业,对刘季和嬴昭感恩戴德。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天,刘季收到一封密函,信中称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正在暗中策划阴谋,企图颠覆朝廷。
刘季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立即将密函呈给嬴昭。
嬴昭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