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和韩言得知欧阳信要回京告状的消息,忧心忡忡地说。
“这欧阳信此番回京,若是在陛下面前信口雌黄,胡说一通,恐怕会给我们带来极大的麻烦,甚至是灭顶之灾啊。”
韩言紧握着拳头,咬了咬牙说。
“刘兄,莫要太过焦虑。我们一心为公,从未行过半点亏心事,相信陛下圣明,定能明察秋毫,不会被那欧阳信的一面之词所蒙蔽。”
就在欧阳信准备启程回京的前夕,消息不知怎的传到了江南百姓的耳中。百姓们听闻此事,群情激愤,纷纷自发地赶来阻拦。
“欧阳御史,你不能冤枉刘大人和韩大人!”
一位名叫王老汉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喊道。
“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不能恩将仇报!”
一个年轻力壮的后生名叫陈大牛,也扯着嗓子大声怒斥。
百姓们越聚越多,愤怒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欧阳信躲在马车里,听到外面的声讨,吓得面如土色,根本不敢露面。
就在局面即将失控之时,刘季和韩言匆匆赶来。
刘季连忙拱手,安抚百姓道。
“乡亲们,大家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但切不可冲动行事,以免落人口实。相信陛下圣明,定会还我们清白。”
韩言也跟着说道:“大家放心,我与刘兄问心无愧。陛下定会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在刘季和韩言的耐心劝说下,百姓们的情绪逐渐平复,最终,欧阳信在百姓们的一片声讨中,灰溜溜地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回到京城之后,欧阳信顾不上歇息,立刻进宫向嬴昭禀报。
“陛下,臣在江南历经艰辛,仔细探查,现已查明,刘季和韩言贪墨赈灾款项,数目巨大,修河工程也是偷工减料,敷衍了事,致使工程质量堪忧。”
嬴昭听了,心中不禁有些动摇,问道:“当真如此?”
欧阳信连忙呈上所谓的“证据”,一脸谄媚地说。
“陛下,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请陛下定夺。”
就在这时,一位曾在江南为官,名叫林正的大臣站了出来。
林正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陛下,万万不可轻信欧阳信之言。臣曾在江南任职,对刘季和韩言的为人和行事作风颇为了解,他们一心为公,为江南百姓做了诸多实事,绝不可能做出此等贪墨舞弊之事。”
紧接着,又有几位大臣纷纷站出来为刘季和韩言求情。
周宏急切地说道。
“陛下,刘季和韩言的政绩有目共睹,此事定有蹊跷,还望陛下详查。”
吴勇也诚恳地说。
“陛下,刘大人和韩大人一心为民,深受百姓爱戴。若说他们贪墨,臣实难相信,恳请陛下明察。”
嬴昭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在欧阳信和众大臣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疑虑。
片刻之后,嬴昭终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寂。
“传刘季和韩言速速回京!”
刘季和韩言接到旨意的那一刻,犹如被雷霆击中,心中猛地一紧。他们深知此次回京,前途未卜,生死难料。但皇命不可违,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即刻收拾行囊,日夜兼程,火速启程回京。
一路上,马蹄声疾,扬起滚滚烟尘。刘季和韩言并肩骑行,两人的脸色都异常凝重。
“刘兄,此次回京,不知是福是祸啊。”
韩言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
刘季目光坚定如铁,望着前方未知的道路,沉声道。
“韩兄,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亏心事,不必惧怕那欧阳信的恶意污蔑,,陛下圣明,定会还咱们一个公道。”
韩言微微点了点头。
“但愿如此。只是那欧阳信此番必定会不择手段,挖空心思来构陷我们,咱们切不可掉以轻心,需得小心应对,以防落入他的陷阱。”
刘季紧紧握住缰绳,朗声道。
“韩兄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咱们问心无愧,就不怕他的阴谋诡计。”
两人餐风宿露,终于在数日后抵达了京城。
回到京城的第二天,晨曦微露,两人便怀着忐忑的心情入朝面圣。
朝堂之上,嬴昭高面色阴沉如墨,那威严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
欧阳信率先发难,他一步踏出,直直地指向刘季和韩言。
“陛下,这二人在江南贪墨赈灾款项,致使无数灾民生活困苦,嗷嗷待哺。修河工程更是偷工减料,隐患重重,简直是罪不可赦!”
刘季怒视欧阳信,大声反驳道。
“欧阳信,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我与韩言在江南尽心尽力,为了救灾和修河之事,日夜操劳,心力交瘁。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