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冷哼一声。
“拖延?这岂不是让蛮夷更加轻视我大秦?我大秦的威严岂容如此被践踏!”
大臣们不敢再轻言求和,但又有人硬着头皮提出。
“陛下,要不我们从周边诸侯国借兵?借他国之力,共抗蛮夷,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嬴昭怒斥道。
“借兵?我大秦难道要依靠他人才能抵御蛮夷,这传出去,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大秦?我大秦何时变得如此懦弱无能!”
众朝臣被嬴昭的气势所震,一时间鸦雀无声,朝堂上陷入一片死寂。
就在这时,徐灵儿的哥哥徐峰挺身而出,他拱手说。
“陛下,末将愿亲率一支奇兵,深入敌境,救出李将军,重振我军士气,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末将也绝不退缩!”
嬴昭看着徐峰,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深知此去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徐峰见状,急忙说。
“陛下,末将愿以性命担保,定不辱使命,若不能成功,末将提头来见!”
嬴昭沉思片刻,最终下定决心。
“好,徐将军,朕就命你前去,朕封你为骑都尉,但务必小心行事,朕在这朝堂之上,等你凯旋归来!”
徐峰领命而去,然而,数日后传来消息,徐峰的奇兵遭遇敌军埋伏,损失惨重。
本人也身负重伤,生死未卜。
大臣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叹息,绝望的情绪在众人之间蔓延。
甚至有人开始暗中商量投降之事,认为大秦已无力抵抗蛮夷的进攻。
嬴昭得知此事,气得脸色铁青,再次召集大臣。
“你们这些不忠不义之徒,居然想要投降?大秦的荣耀岂容你们如此践踏?我大秦的江山岂容你们轻言放弃!”
林宇壮着胆子说。
“陛下,如今形势危急,敌强我弱,我们实在是无力抵抗,求和投降,或许还能保住大秦的一丝血脉。”
嬴昭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无力抵抗?大秦的勇士们从未退缩,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屈服。你们身为臣子,享受着大秦的俸禄,却如此胆小如鼠,贪生怕死,有何颜面面对大秦的百姓!”
王翰赶紧说。
“陛下,蛮夷兵力强盛,装备精良,战术诡谲,我们不能以卵击石啊。这是以卵击石,是以百姓的生命为赌注啊!”
嬴昭冷笑一声,厉声道。
“以卵击石?朕看你们是被蛮夷吓破了胆!我大秦的将士向来有勇有谋,只要我们上下一心,同仇敌忾,这世间就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御史大夫刘季此时挺身而出。
“陛下,如今局势已然危如累卵,臣斗胆进言,唯有请已经退归封地荣养的关内侯王离出山,方有可能解此困局。”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丞相公孙丑听闻此言,忙不迭地向前一步。
“陛下,万万不可啊!王离虽往昔有战功在身,但其人心怀野心,绝非善类,若让他掌控兵权,无异于引狼入室,恐有反叛之祸啊!”
嬴昭眉头紧皱,那目光在刘季和公孙丑之间来回扫视,面色愈发阴沉。
刘季毫不畏惧,据理力争。
“丞相此言差矣,王离将军忠肝义胆,勇冠三军,昔日为大秦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国难当头,生死存亡之刻,应当以大局为重,切不可因无端猜忌而错失良将啊!”
公孙丑冷哼一声。
“刘大人,你切莫被王离的表面功夫所迷惑,此人在军中素有威望,拥趸众多,倘若给他兵权,无异于养虎为患,届时必成大患!”
刘季毫不退缩,高声反驳道。
“丞相过虑了!如今大秦已危在旦夕,蛮夷兵强马壮,步步紧逼,若不启用王离将军这等能征善战之士,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蛮夷肆虐我大秦的山河,让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流离失所吗?”
众大臣见二人争执不休,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时间,朝堂之上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嬴昭怒不可遏,一拍龙案,大声喝道。
“都别吵了!”其声如雷霆,震得朝堂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嬴昭沉默片刻,说道。
“刘季,朕命你去请王离出山。”
刘季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马加鞭,直奔王离的封地。
王离府上,刘季顾不得一路奔波的疲惫。
“王将军,如今大秦深陷困境,内有忧患,外有蛮夷侵扰,社稷危在旦夕,陛下对您寄予厚望,盼您出山,拯救黎民于水火。”
王离坐在椅子上,面容平静如水。
“我已退隐多年,远离朝堂纷争,只想安享这太平日子,如今这乱世之事,我实不愿再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