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昭龙颜震怒,高声喝道。www.qingzhuo.me
“朕心意已决,胡妃家族满门抄斩,李斯车裂示众!其余党羽,按罪论处!朕绝不姑息养奸,任何人都休想挑战朕的权威和大秦的律法!”
就在这雷霆之音刚落之际,一位老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恭敬地拱手说。
“陛下,万万不可啊!胡妃乃是胡亥的母亲,更是太上皇的后妃,陛下要处置胡妃,还是要先禀告过太上皇才好。”
赢昭眉头紧皱,但又不得不承认老臣所言确实有些道理。
他强压着熊熊怒火,语气低沉而威严地说。
“此事朕自有分寸!”
然而,朝堂之下的大臣们纷纷跪地,齐声高呼。
“陛下,还望以祖宗礼法为重,先请示太上皇为妥。”
赢昭怒视着这群跪地的群臣,那目光仿佛能射出无数利箭,让人心惊胆战。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一甩衣袖,怒吼道。
“罢了!朕这就去太极宫找太上皇!”
说罢,赢昭带着满心的愤懑与无奈,步伐匆匆地前往太极宫。
太极宫中,太上皇嬴政正悠然地翻阅着手中的竹简,赢昭神色匆匆地走进,恭敬地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嬴政放下手中的竹简,抬起头来,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何事如此匆忙?”
赢昭咬了咬牙,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父皇,胡妃家族谋反,证据确凿,儿臣欲将其严惩,以正国法,还大秦一个朗朗乾坤。”
嬴政一听,脸色瞬间一沉,冷冷地说。
“胡妃?此事当真?”
赢昭赶忙回道。
“儿臣岂敢妄言,确有此事,儿臣已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每一份都铁证如山,容不得他们有丝毫辩驳。”
嬴政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荒唐!胡妃乃朕之后妃,即便有罪,也应慎重处理,你怎能如此草率决定?难道不知其中的厉害关系?”
赢昭急忙解释道。
“父皇,儿臣深知此事重大,可儿臣也是为了大秦江山的稳固,胡妃家族意图谋反,这是对我大秦根基的动摇,若不严惩,恐日后生出更大的祸乱,危及我大秦的千秋基业。”
嬴政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在殿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你只知用严刑峻法,却不思其中的利害关系。胡妃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处理不当,必引起朝廷内外的动荡,甚至可能让百姓陷入恐慌。”
赢昭心中满是不甘,急切地说。
“父皇,难道就任由他们逍遥法外?如此一来,国法何在?皇室的威严又何在?儿臣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嬴政瞪了赢昭一眼。
“朕并非此意,但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鲁莽行事。”
赢昭无奈,只得低头说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从太极宫出来,赢昭心中郁闷至极,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回到宫殿,刘季和韩言早已在此焦急地等候多时。
刘季一见赢昭归来,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
“陛下,太上皇如何说?”
赢昭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雨将至的天空。
“太上皇让从长计议,暂缓行刑。”
韩言听闻,赶忙拱手,神色忧虑地说。
“陛下,那此事难道就这么搁置了?胡妃家族谋反,证据确凿,若不及时处置,恐生变故,这其中的隐患犹如暗潮涌动,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赢昭沉思片刻,沉声道。
“朕不会让他们逃脱惩罚,只是需另寻时机,就不信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将这群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胡妃家族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开始暗自得意。
在狱中,胡妃的兄长胡勇洋洋自得地对弟弟胡猛说。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们,说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哼,这赢昭小儿也不过如此。想治我们的罪,没那么容易!”
胡猛也跟着附和道。
“大哥所言极是,只要能拖下去,我就不信那赢昭能拿我们怎么样!他不过是新登基的毛头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而另一边,李斯在狱中则是惶惶不可终日,懊悔不已,他低垂着头。
“我李斯一生精明,怎会犯下如此大错,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真是追悔莫及,想我曾经位极人臣,如今却身陷囹圄,可悲可叹!”
内侍林德一脸忧虑地说。
“陛下,胡妃之事久拖不决,恐民心不安,如今民间已多有议论,若再不处理,只怕会影响陛下的威望,陛下您当机立断,方能稳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