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旭是那外室的亲兄长。www.xinman.me】
【外祖家出事后,娘亲跪在渣渣玉门前,想为云家求一线生机。】
【结果这个方旭,仗着自己是外室子的亲舅舅,竟调戏娘亲。】
【听竹姐和听梅姐为护住娘亲,双双被他糟蹋侮辱,而后也追随娘亲而去。】小家伙龇着没牙的牙板。
小脸气得通红,小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呆毛。
“哎唷,小小姐欸,快别薅了,别薅了,这可金贵着呢!”那可不,一共就没几根毛。
听竹急忙掰开小家伙的小手,见她手里攥着几根毛发,心疼地用嘴给她呼呼头。
“小祖宗嘞,你一共就没几根毛,再薅可就秃啦!”
乔夭夭一愣,你骗人,本仙尊明明秀发飘飘。
而后意识到自己如今是个小奶娃,看着手里那小软毛,“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娘亲,抱抱,夭夭没毛了,夭夭要秃了,呜呜……】都怪可恨的方旭。
【娘哇,夭夭要变丑啦,再也不美啦……】小奶娃咿咿呀呀,张开双手要抱抱。
长长的羽睫下面,挂着两泡泪,软萌软萌滴,可爱极了。
云初冰一样的心,瞬间融化。
天啊,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怎么能有夭夭这么可爱的宝贝。
一把搂过女儿,心肝儿地哄着,直到小家伙睡去,也不愿放下,轻轻亲了她的小脸,心里很满足。
幸好有女儿在,逐渐抚平了她的丧子之痛,后面就要慢慢应付乔家这群豺狼了。
“听竹,你去请福伯来一趟。”云初吩咐完,便将女儿放入摇篮内。
一刻钟之后,听竹带着福伯来了。
福伯也是云初带进乔家的人,叫陈德福,快五十岁了,专为她打理嫁妆。
她接手乔家庶务后,便将乔家几个铺子也交给福伯一并打理。
她公公是读书人,不善经营,乔家几个铺子一年也就一千多两银子收入。
在福伯手上后,一年收入变成了四五千两。
“问小姐好。”福伯走进来,“小姐这么着急叫老奴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云初开口道:“福伯手下是不是有个姓方的管事?”
“是有一个,叫方旭。”
“是这号人有什么问题吗?”福伯疑惑地抬起头。
见云初脸色难看,便知此事有点严重。
他捏紧了拳头:“小姐您只管吩咐!”
“倒也不必特意做什么。”云初掩下声音里的杀意。
“给他机会,让他往上爬,爬得越高,到时候摔下去才会更惨。”
陈德福久经生意场,自然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立即领命。
“夫人,这里是这个月所有铺子的账面银子,您先前吩咐老奴,说是有大用。”说罢,自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云初。
云初收下银票,心中冷笑。
呵,所谓大用,不过是九月十五乔景玉要参加上峰的寿宴,这笔钱要拿去给上峰买寿礼。
如今嘛……
她再也不会花一文钱在乔家人身上。
黄昏,许久不见的乔景玉回了玉兰居。
只是没了往日虚伪的温润模样,变得有些冷。
语气有些幽怨,“夫人,为何要将满月宴的日子,定在九月初六?那一日是天下学子放榜之日。”
“夫君忙于公务,久未见夭夭,一回来就要如此指责我吗?放榜之日怎么了?我们乔家并没有考子呀?”云初捏着手绢抹泪。
“再说,九月初六乃寓意龙虎,皇家选择那日放榜,可见那日最是吉利。”
“母亲为此,特意亲自登门拜请了大公主等贵夫人,这样不是对夫君仕途更有帮助?”
“再说自我过府,掌管府内中馈后,可有亏待过府内一人?”
“云家又可曾亏待过夫君?”
乔景玉面上闪过尴尬。
他乃至乔府上下,都是仰仗云初的嫁妆生活,就连他的官位也是仰仗云家。
这也正是他憋屈的地方。
他堂堂状元郎竟比不过一些武夫,莽夫。
等着……
只要安哥儿能够顺利进入乔府,记在云初名下,成为乔府嫡子。
有云家这层姻亲关系在,安哥儿就算是镇国大将军云臻远名义上的外孙。
若再三元及第,何愁无法立足朝堂,成为内阁首辅的存在。
到那时,乔家亦会成为一流世家。
再将云家产业收入囊中,哪怕是九牛一毛,亦可够子孙富贵有余。
云家的财富,整个南秦无人能企及,他们的产业遍布南秦及各国。
“初儿误会夫君了,我岂会是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