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样吧,这里边有几人是投奔我来的,他们本来也是临时凑数的,我抽出来。剩下的你都拿走,善待他们就好。”
永炎帝皱了皱眉,“你这次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呢?”
“给他们谋个好前程呗。”陈文轩无所谓的道。
“跟着我,无非也就是在工坊做工,偶尔踢踢球,娱乐一下。跟着您,将来的日子能够过得轻松很多。”
“不过踢球也是体力活,让他们成为种子,将来能够培养更多的蹴鞠人才。等他们踢不动了,您再给他们送回来,我还得接着用他们。”
“但是有一点您可得答应我,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人,没学过规矩。你们家的规矩多,他们犯错只能退给我,可不能砍头、打板子啥的。”
永炎帝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好,答应你便是。而且也会给他们选择,将来是留下踢球还是跟你做工,由着他们。”
“嘿嘿嘿,我就知道世伯最是心善呢。”陈文轩笑嘻嘻地问道。
“轩哥儿,怎么叫世伯呢?”夏诗竹有些纳闷的问道。
“刚升级的,还是世伯显得亲切一些。”陈文轩随口道。
夏诗竹都不知道该啥好了,因为她竟然在父皇的脸上看出了很欣喜的表情。
难道父皇很在意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呼?世伯与大叔,好像也没差啥啊?
最憋闷、最着急的反倒是夏承平了,他只是以为父皇是通过妹妹的关系才跟着下注的,现在能不心惊肉跳的吗?
自己又看到了啥?
轩哥儿竟然拿着钱往父皇的身上挂?还扯什么体验金钱环绕的幸福?
看着自己的傻二哥急成了那个样,夏诗竹都跟着翻了个白眼。
但凡有点脑子的,也能猜个差不多吧?
自己的傻二哥呢?
愣是啥都没看出来。
这时候她却看到昨日蹴鞠队的那些人齐齐赶了过来,那个眼神就有些“虎视眈眈”,把她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