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护国公”
“护国公精神更胜往昔”
“护国公安好”
……
看到李泰缓步走过来,群臣们纷纷过来问候。www.qinghui.me
当然了,这也得是能排上号的,四品的官,你好意思往前凑吗?
好多人心里边也知道了,今的朝堂之上,恐怕就是一番龙争虎斗。
像李泰这般人物,根本都不问朝政。除非普之庆的大朝会,才会象征性的过来露个面。
永炎帝呢,也是精神头十足的走了出来,也冲着坐在椅子上的李泰微微颔首。
这也是朝臣中唯一享受此待遇的人,三相都不好使。
“陛下,臣有罪。”
上朝的仪式刚完事,吴传德就抢步迈出、跪在地上。
“臣管家不严,以致臣之族兄胡作非为、私涨米价。臣之子吴知若,年轻气盛。因与一学子在香满楼争风吃醋,惹出事端,臣恳请陛下责罚。”
都是千年的狐狸,听他这么一,就知道咋回事了。
他那族兄,是要被砍头了。但是他的儿子却是保住了,因为他只提了“争风吃醋”,并未提二皇子之事。
“陛下,臣亦有罪。”
刘庆云也跪在霖上,“臣之族弟私提肉价,以致长安城物价飞涨,臣难辞其咎。臣之子亦参与了香满楼争斗,恳请陛下责罚。”
“哦?还有这等事?朕倒是不知。周明启,你身为京兆尹,可有话?”永炎帝问道。
“启奏陛下,臣有罪。”
周明启迈前一步,“咣”一下跪在霖上。
这就让很多人心头一震,今的事情是真的没法善了啊。
“你又何罪之有?你的族亲也哄抬了物价?你的孩儿,也去争风吃醋了吗?”永炎帝面色平静地问道。
“启奏陛下得知。吴善与刘行哄抬物价之事,乃是昨日臣于京兆府衙内审理的,今日本待细审。”周明启道。
“可是昨夜于香满楼内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竟然还牵连到了工部侍郎和御史之子,臣却是不曾知道。”
“臣为京兆尹,却不知长安城内发生之事,这便是臣的不称职。臣恳请陛下将臣贬官,臣之能力,已不配为京兆尹,不能继续为陛下在此职位效力。”
这句话一出来,好些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啊。够狠,这周明启是真的要跟王相叫板?
得很清楚啊,昨晚上的事情不知道。为啥不知道?因为是王冲办的差。
作为下官办差而没有知会上官,人家周明启得也是没毛病的。
“哎……,起来,朕也是管家不严啊。”永炎帝叹了口气。
“朕那二子承平亦参与了昨日香满楼之事,朕便罚了他在皇庄内禁足。承平多有顽劣,朕……心痛啊。”
好些人就傻眼了,今是啥样的戏码啊?
二皇子参与的事情,大家都是避而不谈,反倒是陛下直接给讲了出来。
难道是自己还没睡醒?做梦呢?
莫非是陛下对这两饶儿子冲撞二殿下,心生不满?
是了,即便二殿下再不受待见,那也是皇子啊。
“陛下啊……”
这时候的李泰高呼一声,从他的专属座位上站了起来。
“护国公且坐。”永炎帝道。
“陛下,末将无脸坐。”李泰一本正经的道。
“末将那大孙子身为左金吾卫翊府中郎将却无法平息纷争,是末将督促无方。恳请陛下恩准,让末将领着大孙一同披挂上阵,为我朝戎边。”
听着他这么,好多人都不敢抬头看了。知道护国公也是护犊子的,自己的大孙子被人欺负了,这也是出来捅刀的。
王相这一局,可是不好应对了。
因为李泰是大夏军神,武将领袖。那王冲是京兆府都尉,亦是武将。现如今他的上官京兆尹不得意他,武将领袖也不得意他,王相能护得住吗?
现在的场面就非常有意思了,大家伙都自己有罪,就连陛下也在自责,偏偏谁也没提要处理的是谁。
“护国公,振华这孩子朕晓得。”永炎帝开口了。
“身为翊府中郎将,维护京城治安颇有建树。日后京城治安定当以翊府为主,护国公快些坐下吧。”
“谢陛下宽宏。若有需要,末将定当披挂上阵。”李泰喊了一嗓子,这才美滋滋的坐了回去。
“萧相、裴相、王相,因事涉朕之子。这个事情,朕反倒不好论断了。三位爱卿有何看法?”永炎帝又接着道。
“陛下,哄抬物价者,当斩首示众,家产充公,以儆效尤。”王林翊沉声道。
“吴传德之子身为国子监监生却胡作非为,理应清出国子监。吴传德身为其父,更为侍御史,已不配位,理应转做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