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此次怕是有些不厚道了吧?将我儿推到了前边。www.fengyou.me”吴传德沉着脸问道。
刘庆云看了他一眼,“吴大人来的正好,我还要寻你问上一问呢。若不是你的儿子攒逗光伟告那陈文轩囤积居奇,会惹出这么一档子事?”
“你家究竟是拿了多少好处,才会如此落力而为?现如今光伟也被带去了京兆府。那周明启,岂能善罢甘休?”
“这个……,是知若所为?”吴传德愣了一下。
刘庆云看了他一眼,“我也正与光伟问话呢,那王冲便赶了过来,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便是那陈家二房许了一些钱财与你那好儿子,他便喊了光伟,一报诗会上被辱之仇。可是就偏偏不能仔细思量一下,囤积居奇这样的罪过,是那么好告的?”
“周明启是京兆尹,掌管京兆府。若是他的治下出了这样的纰漏,他的脸面往哪里放?更不用这次还牵扯到了二皇子、牵扯到了王冲。王相那边如何交待?”
一听他这个话,吴传德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心里边光顾着惦记儿子了,就忘了去考虑这次事情会产生的影响。
这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
他跟刘庆云都是王林翊的人,所以两家的孩子走得也很近。
都尉王冲是王林翊的外甥,身为京兆府的都尉,就连周明启这个京兆尹都不买账。
这次被自己动,亲自跟着拿人,那周明启会错过这个机会吗?
“米铺涨价,乃是我那族兄一人所为。虽如此,某亦有失察之责。明日朝堂上,定当上折请罚。”吴传德道。
“可是那京兆府大狱也不是那么好待的啊,咱们的孩儿在里边受苦。凭着刘大饶威望,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现在的他,是真的没着没落了。
自己的干系肯定是摘不开了,只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身上。
“哎……,现在不宜动啊。”刘庆云看了他一眼。
“等此间事了,知若就断了科举的心思吧。瞅着没人在意的时候,在我工部补个差事也好。”
“刘大人,这……”
吴传德的心“咯噔”一下子。
自己的儿子是长安城有名的才子,就等着举办科举,一步登呢。怎么能绝了科举的路啊?
“你以为你的族兄、我的族弟,就能把这次的事情都揽过去吗?”刘庆云轻声的了一句。
“刚刚王相已差人传来了消息,陛下责罚二皇子禁足于皇庄之内。还真要给那周明启机会不成?”
吴传德傻眼了,原来……这都是王相的授意啊。
他也知道,这明显就是要让自己父子来背锅。可是祸是儿子惹出来的,不背也不行啊?
“吴兄,蛰伏些日子吧,未必不是好事。”刘庆云换了一副温和的口气。
“本是一件事,却被那狂生折腾成了这般模样,更是不知道他何时竟然与二皇子相识。这也无妨,一个狂妄、一个乖张,日后定还会有错处可循。”
“他日知若来了工部,凭着知若的才华和我的照拂,自也会平步青云。王相知你受了委屈,可是大业为重啊。”
“谢过刘大茹拨,某这便回府,准备请罪的折子。”吴传德神情落寞的一抱拳。
已成定局,哪里还有回还的余地?
自己能舍车保帅,王相亦是如此。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仅仅是对付一张狂学子这么的事,最终竟然还掀起了滔巨浪。
“老爷,已经差人跟京兆府的牢头使了银钱,公子在牢内不会吃苦。”
等吴传德离开后,刘家的管家赶忙凑了过来。
“哎……,也是该让他吃一些苦头了。这是长安城啊,即便我这个工部侍郎又算得了什么?”刘庆云苦笑着道。
“等此间事了,也让他于家中禁足吧。还有那个周书同,以后也要少些来往。坊间疯言疯语,传得厉害。”
“老爷,老奴就是有些想不懂了,那个狂生究竟有怎样的本事,竟然在长安城搅和起这样的风雨。”管家问道。
“能有什么能耐,纵算的有些才情,他也不过就是药引而已。”刘庆云掐了掐眉心。
“周明启上任京兆尹一岁有余,平日里也没少受气。这次逮着了机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啊,反倒是把护国公也搅和进来。他若是执意要护着那狂生,还真就不好拿那狂生如何了。”
“老爷,虽然现在未必能拿那狂生如何。此宗事,也是因他那贪得无厌的二房而起。”管家道。
“正是如此,明日开了城门,便去他家二房走上一朝吧。”刘庆云点零头。
面上虽然平静,心中却也是担心得不校
因为他不知道这次的风浪是不是能够波及到吴传德就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