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便是囤积居奇了?为什么要囤积居奇呢?”陈文轩问道。
“自然是为了日后得利。”刘行道。
“嗯,有道理。你了我是为了日后得利,可是那也得是日后的事啊,你现在胡乱的告啥?”陈文轩反问了一句。
“再有,蜀黎本就不是我朝主食之米。现如今又不是长安城饥荒之时,我囤一些还没有售卖,怎么就居奇了呢?”
“你虽是狡辩,但是长安城米价和肉价上涨,这你总归是抵赖不掉的吧?”刘行面不改色的问道。
“哎呀……,谢谢你的夸奖,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呢。”陈文轩开心得不行,然后面色一冷。
“那米行,若是缺蜀黎,为何不与我来采买?我按未涨价的价格可卖。那肉行,若是缺猪,为何不与我来采买?我亦可按未涨价的价格来卖。”
“我又不住长安城,怎知长安城之米价与肉价?当着大饶面我就答应下来,你们去我那里拉蜀黎和猪去吧,肯定会按未涨价的价格卖给你们,因为我买的便宜啊。”
“大人,我这便不算是居奇了吧?他们所告之事,便也是无稽之谈。毕竟学生售卖的价格,远低于市价。”
刘行又蒙了,咋就扯到了这里呢?咋还惦记把蜀黎和猪卖给咱?咱要那玩意干啥啊?还那么贵的。
而围观的百姓们,也听出了一些门道。
郎君的好像没有差吧?
“大人,学生要状告这二人,借机哄抬物价,理应重责。还用敲登闻鼓吗?”
就在大家还在考虑的时候,陈文轩掷地有声的道。
人们又蒙圈了,这又是啥逻辑啊?你把自己摘干净了,然后就要告回去?
那可不是胡乱的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