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让我逮鸡,我决不抓鸭。”等程蝶衣离开后,陈文轩认真的道。
刚刚的情况,也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事情的关键,怕是要着落在丈母娘的身上啊。
“你这郎君啊,怎可如此乱,那不是乱了纲常?”崔红柔都被他给气乐了。
“伯母,那是因为您还不了解我。”陈文轩道。
“在我的心中,蝶衣妹妹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呢。她继承了伯母的美貌、伯父的心善,我怎舍得让她吃苦,让她每日里开心快乐的活着,我便心满意足。”
“可是古训有云,出嫁从夫。”崔红柔道。
“这才是这世间最大的不平等。”陈文轩认真的道。
“想来青草堂若是没有伯母,伯父又怎能专心于医治世间疾苦、活人无数?男女本无别,为何要强加一层枷锁?有能耐让那些负心汉自己生娃去啊。”
崔红柔一愣,这话得也不算差啊。整个家里大大的事务,可不都是自己在打理吗?即便是药材的采买,也得自己经手才校
这个郎君啊,看问题倒是有几分本事。嗯……,瞅着倒是也挺顺眼的。
“伯母,您整日操劳,也是需要注意一些身体的。”陈文轩又接着道。
“文轩有一事相求,烦请伯母将保养的法门教与蝶衣妹妹。现如今伯母与蝶衣妹妹走在街上,便仿如姐妹一般。”
崔红柔一愣,“你这郎君,嘴跟抹了蜜糖一般,已是人老珠黄了。”
知道陈文轩这是捡自己爱听的话来,可是听着就是开心啊。
“不对啊?啊……明白了。肯定是伯母和伯父恩爱有加,是以伯母才能青春常驻。这才是不二法门。”陈文轩一拍脑门。
“你这个孩子啊,惯会话。”崔红柔笑着道,可谓是心花怒放啊。
得不差啊,这个家就是这般过日子的嘛。
等程蝶衣端着炭盆和茶具走了回来,却是有些傻眼了。
到底发生了啥?娘为啥这么开心?
“蝶衣,娘有些累了,你陪着郎君会儿话吧。”
崔红柔丢下一句,对着陈文轩笑着点零头,起身直接往内堂走。
心里想着,这个姑爷是真的很不错。
程蝶衣蒙了,这是啥情况啊?
陈文轩则是开心得快疯掉了,自己赌对了啊,果然丈母娘才是真正的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