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还有一道并不是很起眼儿,却是现如今谁人都不曾用过的手段,能够让这个酒变得你都不认识。”
“对了,给我留出来个酒窖。一些也无妨,碎米或碎麦之类的清洗好之后,也是浸泡好,完了我有大用。”
“嗯……,这个呢,是我跟蝶衣妹妹要做到一个新研究。要是研究成了,便可活人无数。”
“少爷但请放心,老奴定当办妥。”
一听他这么,忠伯胸口拍得“梆梆”响。
虽然陈文轩没有明,一看俩人进来的状态,那也能猜个差不离。这个事情就算是头拱地,也得给整好喽。
“妥了,前边的工序忠伯和三位哥哥先操持着。等选出能信得过的员工之后,咱们就可以正经好好操持了,回头我再给你送来几位帮手。”陈文轩满意的道。
“好,太好了。现在就酿,必能与二房一较高下。还想从咱家把酒牌给抢去,他们是做梦。”忠伯咬牙切齿的道。
“酒牌?咱家不是有酒牌吗?”陈文轩有些纳闷的问道。
“这个酒牌啊,一年一发。持牌者,可对外售酒。无牌者,只能在自家酒肆售卖。”忠伯赶忙道。
陈文轩皱了皱眉,“那什么时候评定呢?”
他知道酒牌这个事,可是也没想到是一年一整,这可比后世的经营许可证手续更加的繁琐。
“这个倒是有些不准,都是良酿署的老爷们在管理。不过只要咱家的酒好,也不怕二房跟他们的关系好。”忠伯安慰了一句。
“嘿嘿,这个事有意思了啊。怪不得二房这两没有别的动静了,憋坏呢。忠伯只管安心酿酒,其余的事情交给我。”陈文轩笑眯眯的道。
边上的郭有财皱起了眉头,“轩哥儿,有些不对劲啊。我为啥最近这两蜀黎的价格降了好些,不会就是诱我买的吧?”
一听他这么,酒坊中的人都担忧的看向了陈文轩,就连程蝶衣都有些替他愁。
毕竟陈文轩的酿酒之法,仅仅是他以为的行,到现在还没有成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