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程蝶衣却是的翻了个白眼,这货就会油嘴滑舌。
“哎……,但愿世间无人病,何愁架上药生尘。也就只有世伯有慈济世之怀了,侄敬佩得很。”
陈文轩站起身,认认真真的又拍了一记大马屁。
“贤侄,过誉了。虽有心,却无大力。”程思远赶忙道。
脑袋也是晕乎乎的,虽然没有达到这个程度,但是相去不远嘛。
“所以我才有了这样的想法。”陈文轩接着道。
“日后来诊者,诊金不够,签下欠条即可。每月一日我会安排人过来结账,收走欠条。一年为期,若是仍还不上,我烧了便是。”
“啊?那不是要亏很多钱?”听他这么,程蝶衣有些坐不住了。
程思远看了一眼,也没往心里去,“贤侄,这已经不是行善了,这是散财啊。经年累月下来,怕是数额巨大。”
“也无妨。”陈文轩笑着道。
“蝶衣妹妹也知道,我还要办免费的学堂,让穷苦百姓的孩子们都有书可读。而人生在世,穷不怕、苦不怕,却是最怕生病。蝶衣妹妹,是吧?”
“嗯……、嗯……”
程蝶衣慌乱的点零头。
“穷不怕、苦不怕,却是最怕生病。得好啊。”程思远感慨地道。
“若是如此,他日贤侄来结漳时候,以药材成本价结算即可。贤侄有济世之怀,我也当尽绵薄之力。”
现在的他看向陈文轩的眼神那就更加的欣赏了,这个世侄很不错。
这是一个好孩子啊,心善得很。
“世伯,蝶衣妹妹可曾婚配?您觉得侄如何?”陈文轩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程蝶衣刚刚放下去的心,“咔”一下子就蹦到了嗓子眼,羞得都快昏过去了。
果然、果然啊,这货是真的出来了。
程思远也傻眼了,“你……、你什么?”
这都是啥跟啥啊?
咋扯到这上边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