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牛也附和了一句。
程蝶衣俏脸粉红,假意用手扇了扇。这就是在告诉他们,咱可不是害羞,而是庖房太热。
对于两位好兄弟的指控,陈文轩可是一丁点都没有放在心上,美滋滋的端着熏鸡来到了膳厅。
没有了庖房中糖烟的刺鼻味之后,熏鸡的香味就更加清晰了。
“呀?少爷,这是啥啊?”跟芍药手牵着手赶过来的婳儿开心的问道。
“哈哈哈哈,这是本少爷新做出来的菜式。”陈文轩得意洋洋的道,顺便揪下来一个鸡大腿,塞到了程蝶衣的手郑
“蝶衣妹妹,尝尝味道如何,这可是咱们俩一起做出来的呢。要是吃得中意,还要帮忙取个名字。”
程蝶衣则是有些愣住了,她从来也没有这么不在意礼仪的,抓着鸡大腿啃啊。
陈文轩又拽下来两只,婳儿和芍药一人一个。
嗅着及大腿上浓烈的熏香味,两个丫头哪里还忍得住,上去就是一大口。
稍稍犹豫了一下,程蝶衣也咬了一口。
可谓是味道香浓,咸香无比。而且鸡肉也是软烂得很,细品之下,还有一股子别致的药香味。
“蝶衣妹妹,味道如何?可否赐名?”陈文轩笑眯眯的问道。
“轩哥儿,没想到这样一熏制,味道这般好。鸡皮细韧,一点都不腻。即是如此,那便叫胡麻油鸡如何?”程蝶衣一本正经的道。
陈文轩傻眼了,你都了熏制了,咋又整成了胡麻油鸡啊?
程蝶衣得意的瞟了他一眼,哪里看不出来他想要讨好自己的心思,咱就不配合了,咋地吧。
留意到她狡黠的眼神,陈文轩看得都呆住了。完喽,魂儿又被勾走喽。
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瞅着,程蝶衣也是有些不自在,轻轻转过身。
“轩、轩哥儿啊,我们是不是也能尝尝?”咽了口口水,郭有财问道。
陈文轩直接把他给扒愣到一边去,“不用问我,自己吃就校”
然后他也拽下来一个鸡腿,开心的啃着鸡腿、贪婪的看着程蝶衣。
郭有财心里苦叹一声,“没想到是这样的轩哥儿,这样的重色轻友啊。”
算了,美味当前,轻了就轻了吧。
“吃过了饭,下午我会去陈家祠堂,先收一些利息。”
陈文轩冷不丁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