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阳谋啊。你知道又如何?你却无法奈我何。这个臭子有勇有谋,确实是一个良才。”
“只不过他这么一折腾,却是把他又推到了一个新的危局之郑若是那陈家与王有福选择忍气吞声,又该如何做呢?”
“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他偏要做得如此复杂,让人猜不透。难道就这么怕欠朕的人情?用了腰牌一切难题迎刃而解,他偏偏不用,真的不想再管他。”
听着永炎帝抱怨的话,洪公公咧了咧嘴。
这是陛下心中的怨念啊,可是这个郎君行事确实让人很难捉摸。
难道他就真的瞧不出那腰牌有着特别之处?
陈文轩哪里看不出来这块腰牌很特别,现在他就在屋里把玩着呢。
即便是镀金这样的物件,在大夏朝也很稀少,更不用这个腰牌的做工还非常精美。
只不过他的心中,还真就没有动过用这块腰牌的念头。
他能猜出来中年人身份不凡,但是他更加的清楚,人情这个东西,那是一笔还不完的债。
自己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若是连的陈家二房与聚水县知县都斗不倒的话,还何谈在大夏立足?
还不如早死早托生,万一下一轮能整个官二代、富二代啥的呢?
“陈文轩,你可在家郑”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陈守旺的叫喊声,听得他都皱起了眉头。
他在这个当口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