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马、张长弓、单戈成战、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你且来对。”刘晨光吟诵出来。
国子监的监生们把腰杆又挺直了一些,这是拆字对,可不是那么好对。若是换成自己……
“你听好了,尔人你、伪为人、裘求衣、合手即拿,魑魅魍魉四鬼,鬼鬼在边。”
国子监的监生们,刚刚在脑子里动了念头,陈文轩就给出了下联。
刘晨光的心慌了,呆若木鸡。
国子监的监生们心也慌了,他怎么就这么厉害?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你且来对。”
还没等他们整理心情呢,陈文轩也给出了上联。
刚刚听清,他们就觉得眼前一黑。这是绝对,对不出来。
今的国子监,输得是一塌糊涂。
“国子监祭酒可在?”陈文轩朗声问道。
听着他的叫喊声,周围的那些学子们都瞪圆了眼睛。
他怎就能这么狂?
那可是国子监祭酒啊,三品大员,他就这么随意招呼?
“蔡某在此,郎君有何事。”蔡贤阴沉着脸站了起来。
“这三人皆是你国子监监生,他们若是不给钱,某便找你来讨。”陈文轩浑不在意的道,然后就转身离场,嘴里也是高声吟耍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校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屁的国子监,土鸡瓦狗齐登台。”
听着他嘲讽的话语,众多国子监的监生们虽是怒目而视,却是无人敢拦。
仅一人,力压国子监众监生。
这是何等的壮举、何等的豪情、何等的才情?
陈文轩的嘴角扯起笑容,这便是他想要的效果。狂名也是名,经此一战,他也就有了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名声。
当然了,会如此做,也是为了接下来应对诸多麻烦在布局。
这一刻,看得永炎帝心中也是波澜壮阔,竟是对陈文轩有些羡慕。
他就在想,有朝一日他若是能够像陈文轩一样在朝堂上对那些掣肘的大臣们痛骂一顿,就像陈文轩痛斥国子监一样,得多过瘾?
可是……,国子监是朕的国子监啊,就被这子这般肆意践踏?
想到这里,永炎帝的脸又黑了下来,迎着陈文轩他们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