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猖狂,甚至于敢胡乱指责。朕要等他承了朕的恩惠之后当面问问他,朕到底是昏君还是明君。”
听着永炎帝这么,洪公公的心里边就是“咯噔”一下子,隐隐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福
这代表了啥?
这就代表了陛下跟那猖狂的郎君较上劲了,那个精神头,貌似比跟朝中大臣们较劲还要足很多。
这可不是啥好事情,那个郎君就是个祸害啊。
他未必会祸害了他自己,却是能祸害别人。
“阿公……,你他输了之后,真的会用朕赏他的腰牌吧?”这时候永炎帝又补了一句,多少有些信心不足。
“陛下,老奴以为必会用的。”洪公公认真的道。
“那吴知若有着长安城第一才子的名头,而且明日诗会更会以国子监监生为主。那狂生即便是纵奇才,又如何面对整个国子监。”
“是了、是了,便是如此。”永炎帝笑着点零头。
“不过他那偶做的两句诗,确实是妙得很啊。若是这些年没有荒废,其才情,下恐怕无出其右。”
洪公公很想补上一句,才情不才情的不知道,但是祸害饶本事肯定一流。
“早做准备,明日散朝之后早些出宫,去凑这个热闹。”永炎帝兴冲冲的道。
完之后美滋滋的坐回龙案旁,批阅奏折。
“老奴,遵旨。”
洪公公恭声回了一句。
心里苦叹一声,就盼着明日诗会别再出别的乱子就好了。
只是他的心里还是很不安稳,明日就真的能平安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