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危。”
燕甲卫再次应下,转身离开。
顾昭昭眸中带着不解,但并没有开口询问,反而是燕甲卫离开营帐后,燕夙主动开口:“昭昭,你可是有想问我的。”
顾昭昭每次听燕夙唤自己的名字,总有种进入陷阱的感觉。
她顿了顿,没在乎燕夙嘴里的称呼,问
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的安危,涉及燕北的安稳,此前你受伤,燕北军营都要瞒着你受伤的消息,为何这次你竟然主动泄露自己受伤的消息。”
燕夙闻言笑道:“我真伤重,自然不能让外人知道,但现在你已经治好了我,我便想钓鱼。”
“钓鱼?”顾昭昭疑惑。
燕夙颔首道:“陛下肯定还留下了暗探在军营和燕北,我身边的燕甲卫绝对可靠,探子安插不进来,陛下便不知道我真正的消息,若知道我伤上加伤,便不会轻易动手,顾尚书一家也能安全一些。”
顾昭昭闻言,脸上表情也缓和了很多,感激道:“你有心了。”
燕夙一笑道:“也不全是为了迷惑陛下,也是为了迷惑安国。”
燕夙生的实在绝色,虽然“绝色”这个词不好用来形容男人,但用在燕夙身上却再适合不过。
这一笑,便是顾昭昭见多了,也还是晃神了一下。
她避开视线道:“你还是别对着我笑了。”
“怎么,你不喜欢我笑。”燕夙收敛笑容问。
“不是。”顾昭昭道:“只是容易迷人心神。”
“若能迷住你,我愿意日日都对着你笑。”
燕夙的情话随口而来。
顾昭昭一顿,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还是说说,你想如何迷惑安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