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医以后慎言,此次便给王府挑十缸水吧。”燕夙改了口。
燕北军一向治军严厉,公私分明,做错事,按照身份有不同的惩罚,但不会不罚。
胡军医这次也没有意见。
安排好后,燕夙又道:“吩咐下去,燕北王府不许私议朝堂之事,也不许议论京城与燕北之事,一经发现,军法处置。”
“是。”再次有人大声应下。
处理完这件事,燕夙对着石磊道:“点一队人马,三个时辰后随我去楚王府。”
“是!”
石磊精神一震,这次应的特别响亮。
但应完后,忽然想起什么,期期艾艾道:“可是王爷,我这去领了军棍,少说也要躺个一天半天的,您看这……”
“那就等处理完了楚王府的事,再去领罚。”
……
燕北王府发生的事,顾昭昭自然不知。
她从半夜萧君策的态度中,知道了结果,便回去休息了,她是学医的,若非必要,对自身的坐卧起居都有严格的要求。
她要休息好,好去天牢迎接二叔父回家。
只是,顾昭昭也没休息多久,很快就被叫起来了。
宫中内侍来了,让顾昭昭进宫。
到了御书房,一夜没睡的苏公公一脸忧虑的道:“本来陛下精神头已经好了不少,可没想到今日一早又有些病重了,楚王妃快给陛下看看吧,这马上就要早朝了。”
顾昭昭拧眉,去了内侧给景帝把脉,松开手后,对景帝道:“陛下这是惊怒伤身,又没有休息好,所以原本控制好的情况又有些反复,陛下还是要注意休息。”
“朕也想休息,但如何休息。”景帝说了一句,又咳嗽起来。
见此,顾昭昭也不多言,直接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给景帝扎针。
几针下去,景帝情况就好转了不少。
虽然顾昭昭没真的接触朝堂之事,但幼年喜欢进入书房给二叔父磨墨,见得多了也知道,管理一个国家,事情繁杂。
各处民生,朝堂大事都有,十分繁杂。
扎完针后,顾昭昭想了想,还是道:“陛下不能再如此劳累下去,不如将一些不重要的政务分担下去。”
景帝闻言冷哼:“分担给谁,云王不在,楚王愚钝,朕其他几个儿子个个都不争气,朕哪里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