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冰轮缓缓的将茶水咽入肚中,这是他的原则,每逢大战前,他绝滴酒不沾,虽然美酒可以使人愉悦,但同样的,也能使人沉沦!
在这种稍有不慎,便会身死道消的重要关头,他必须保持脑袋的绝对清醒,这是一个好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很多年!
“熊老大,你已经准备的怎么样了? ”
“老哥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申羽光哈哈大笑,“除了原有兵马之外,本座又征集了数万妖族,虽然他们这些人修为不堪,但稍加训练,仍不失一股有生力量!”
司冰轮摇头道,“熊君,你手下的兵马虽然人多势众, 但决定胜负的仍然是我们三个元婴老祖,赵忘忧作为妖王城的老牌元婴,论修为,论境界确实比我们强上一分,我和他单打独斗的话,五百招外必然会呈现败相,而如果我们携手抗之,五百招后,呈现败相的将会是他!”
申羽光轻轻点头,“豹主所言不虚,这赵忘忧法力确实是深厚绝伦,但除此之外,他的手下还有十大战将,每一个都是拥有金丹境界的大妖,甚至有几人已到了金丹圆满境界,而我们双方麾下的大将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九人,这多出来的一人,足矣掌控大战天平的走势!”
司冰轮缓缓点头,“这正是小弟感到为难的地方,以我们两个人可以挡住那赵忘忧,令他无暇他顾,可我们再没有多余的力量来对付这多出来的一个金丹大妖!”
申羽光叫道,“豹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们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就这么算了吗? ”
司冰轮冷冷一笑,“我们此举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怎能轻易的放弃,但这一战关系到我等三方的生死存亡,无论怎样的小心谨慎,都不为过,最怕就是盲目冲动, 一棋落错满盘皆输!”
申羽光忽然一拍大腿,“豹老弟,老哥我曾听闻赵忘忧麾下的大将银背,因自己的儿子修为被废一事而求助虎王被拒,而心生不满,或许我们可以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 如果这银背能为我等所用,那这一仗则稳矣!”
司冰轮笑道,“想不到熊君竟连这等隐秘之事都能知晓, 想必在那虎王身边, 暗中插下不少密探吧? ”
“豹主,如今你我二人俱为一体, 也不要再藏着掖着, 难道你就没有在他身边插下密探?甚至在本座的身边,想必也有不少豹主的人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外表粗犷的老熊,司冰轮心中已有提防之意,谁要是被这副憨厚的容貌所欺骗, 一定会死的很惨!
“豺军师,虎牢,狼刺,青狮等这些大将都对虎王忠心耿耿,可这银背将军性子残暴,冲动易怒,与这些将领大多不合!”
司冰轮笑道,“如果能将此人拉拢过来, 此消彼长之下,那这一仗已没有任何的悬念,熊老哥,如果我们两大元婴拍着胸膛,能让他那个犬子完好如初,你说这种条件,他还会不会拒绝?”
申羽光皱眉道,“豹老弟,他那个犬子全身经脉断裂,丹田被毁,纵然以你我之能,想要治好也绝非易事,不但要耗费巨大的灵力,可能还会让我们的根基不稳,这种代价,连我们都承受不起,我们当真要这么做吗?”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尤其像银背这种身居高位,生性多疑之人,若不拿出一定的诚意,你说他又怎么会随意背叛呢? ”
司冰轮说道,“我们甚至可以对他发下本命神誓,让他感觉到我们的诚意,在此次大战之后,竭尽全力让他的犬子完好如初,但是时间却由我们来定,三五年, 三五十年,甚至三五百年,则由我们说了算!”
他淡淡一笑,“熊老哥,如果在这段时间之内,他那个犬子无疾而终,死于非命,那就怪不了我们了!”
申羽光眼中一亮,“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将这银背拉拢过来,至于以后的事,只有天知道,万一他那个犬子给人一刀宰了,也不关我们的事,毕竟这人都死了,我们所发下的本命神誓也随风消散! ”
司冰轮轻轻点头,“我们的人,很快就会联系上这银背将军!”
一个身穿锦袍,满脸阴郁的中年汉子,看着这热闹非凡的街口,双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仇恨!
作为此地赫赫有名的小霸王,银背大将军的公子,只不过是当街抢了一个民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谁能想到竟给人挑了脚筋,废了修为,成为废人一个,这无尽的屈辱,已经令猩小魔的心里极度的扭曲!
指着不远处那个面目姣好的妖族少女,猩小魔冷冷道,“把她给本公子抓过来! ”
簇拥在他周围的数十个凶仆二话不说,如老鹰抓小鸡般将那可怜的少女押来!
人群顿时一阵大乱,“有人抢民女了!”
“那些无恶不作的王八蛋又出来为非作歹,不知道那修真十杰会不会出手! ”
丝毫不顾周围射来道道仇恨的目光,猩小魔死死盯着这面无血色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