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耳,深情承诺,“本王要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将云瑶娶进门,一切最好的都给云瑶,此生不负。”
“......”云瑶抬眸望进他如星海般的眸中,沦陷在他深情的眸光里,心底有一丝苦楚。
他慢慢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一下一下,留恋......深吻......
南宫聿走了,云瑶以为他去京郊大营点兵。
她也要做些准备,伤药、防身的武器等等都要带。
没到天明,衣容就讨债回来了,听说文荣特别爽快将三株紫芯梅交给衣容。
“文大人说了,银子照还,只要容他几日,这紫芯梅送给摄政王妃,若日后有需要随时奉上。”衣容复述文荣的话。
云瑶微微翘下唇角,视钱如命的人也会舍财攀权,这就是权势的力量。
“装好带去南境,银子不必去要了,文荣若给就收着。”云瑶很随意地说。
“是。”衣容将装着紫芯梅的锦盒扣上,放进木箱中,转身去柜子里取衣物。
“忠勇侯府不必留人了,各自去南境。”凤云瑶说。
分开走才不会引人注意。
衣容收拾衣服的动作停顿,意识到南境之事不会善了,她风风火火往屋外走,“衣容这就说去。”
云瑶说的“不必留人”是指天机阁的人,凤家老仆仍留在府中。
......
不到一个时辰南宫聿就回来了。
这次去南境不比往次出门,归期不定,姑娘家远行要带的东西一定多而繁杂,惊风、陌青、谭朝和卫宁都来了,以为搬搬扛扛的活不会少。
没想到,踏进忠勇侯府近似空城,连萧瑟声都大了许多。
四人以为忠勇侯府被打劫了。
云瑶从屋里出来,穿着鹅黄色净装,这是要骑马出行。身后衣容背着个包袱,元岱背个包袱,没有更多东西。
“王爷来了,咱们走吧。”云瑶走近南宫聿说。
南宫聿凝视她娇纤身影轻盈走来,未有轻纱罗裙显出几分英气,这样的凤云瑶他似乎第一次见。
云瑶眨巴下羽睫,低头很认真的瞧瞧自己问:“怎么了?”
惊风无语望天,能怎么,把咱们王爷迷住了呗。
南宫聿微微一笑,倾城撩人,“很好,本王喜欢看。”
“……”云瑶想寻个地缝钻。
衣容惊呆了,摄政王不要脸,调戏我家姑娘。
元岱伸手杵衣容一下,提醒她收敛表情,摄政王调戏的是摄政王妃。
哦,对。
衣容和元岱挤弄眼睛。
那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夜黑风高的时候啊!
难道青天白日的时候?
……
收拾好的木箱在屋里,云玖会来取,通过商队运去南境。
出府门,陌青将玄烈牵过来,心里佩服王爷英明。
云瑶朝南宫聿轻轻一笑,翻身上马。
“驾......”几人策马往城门方向。
众人骑马经过巷口,从巷口走出一人,深情凝望她远行的背影。
“公子,姑娘已经走远了。”身侧秀卫说。
马儿经过时,扬起的尘埃已散落,视线清晰却空空如也,蔺无尘依然望着。
前日阿公传来一封信,说子佩是岳宴渠的女儿。
如以往,她能毫无顾忌的杀岳拓,他不会如此担忧,如今她一定不能。
而寂煞很危险。
……
天亮抵达良州没有逗留,两日兼程,夜深之时南宫聿、云瑶一行人进了松州地界。
找家客栈落脚,用过饭,淅淅沥沥下起清雨。
屋内疏窗大敞,外面空气清爽,有草香,云瑶站在窗前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