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了?
“臣女……”南宫凝一紧张就要叩首跪拜,身边的戚语熹抻抻她衣袖提醒,皇上身着常服就是避讳身份,不可明言。
听到戚语熹说得如蚊声一样的“别说”二字,南宫凝立即严整地直起身,瞅着皇上的笑脸,深吸口气,抿抿唇说:“然后……然后我被打败了……”
听着南宫凝没有在全京翎贵族面前宣扬她输给凤云瑶骑射的事,简舒瓷大大松一口气。可好景不长,稍许她就听到南宫凝说:“简舒瓷一
剑将我刺伤,我手臂冒血就输了。”
皇上瞳仁一缩,脸上笑容倏退。
简鸿心一抖,忙上前解释:“女儿家学点功夫就想找对手,刀剑无眼伤了郡主,是臣管教无方。”虽说与南宫凝不对付是他默许简舒瓷做的,但伤了郡主这事儿可大可小。
为了皇后舒心他必须与南宫家不睦,不睦只能暗地里做,明着刚他可不敢。
皇上心若明镜,“行了,以后都安分些。”今日南宫聿生辰他不愿想些糟心事。
“是是。”简鸿连声应着。
皇上未怒也未开罪,在简舒瓷看来皇上是故意不了了之。她不觉该收敛,反而心中得意起来,简家有皇后做靠山,皇上也要顾惜颜面让三分。
南宫凝虽不拘小节的性子,但不失伶俐,眼尖心灵得很,面对简家皇上明显心烦了,南宫凝马上大大方方地说:“输了就是输了,本郡主又不是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