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没有开窗的原因。”
池姗的那些画全部都堆在墙角,统一用白布盖着。
季岫白走过去,还能看到白布上的灰尘。
床上的东西全部都被收拾掉了,季岫白手摸向床头柜,满手都是灰。
“不敢进来打扫吗?怕什么,怕有鬼?”
两人对望眼,神色间的不自然很快被掩去,“不是,主要是怕动了这里的东西……”
季岫白走到窗边,想看看堆在那里的画。
他将白布掀开,一幅幅望过去,里面仿佛都倾注了池姗的灵魂,特别有些画了肖像的,栩栩如生。眼睛能洞穿人,就好像池姗的眼睛活灵活现地跃然于纸上。
两个佣人压着脑袋,不敢多看。
“难怪你们害怕,毕竟小姨死时的惨状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小九爷,不是的……”佣人语气焦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我们只是怕触到伤心处,毕竟一直以来人都是我们照顾的,她走得突然……”
季岫白将窗户推开,之前封死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拆掉了。
外面阴风阵阵,吹得白色的布飘来飘去,其中一幅画啪地砸落在地。
“啊——”佣人吓的尖叫声。
季岫白走了过去,将画架搀扶起来。
连淮冲两人看看,“为什么吓成这样?不是说早就拿池小姐当自己人了吗?那她就算真站在你们面前,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们真没有……”
季岫白从那些画前走了一遍,只觉有些不对,他反复踱步后,这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他转身盯向两人,目光阴森,“是不是少了一幅画?”
那幅冰糕的画,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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