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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11月了。
虽然终于挨到了双休日,但是我今天还是没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后。
“嗯嗯嗯…”
好像有什么古怪的东西钻进了我的被窝。
现在的我只感觉到与某人肌肤相触时那柔滑的蠕动感,而且还能闻到一缕幽香。这种香味并不是我那位同学惯用的洗发水和止汗露的化学合成的香味,而是那种古老的焚香的香气。刚察觉到毯子下别人身体所散发出体温,我立马便翻身侧躺过去,昏昏欲睡的意识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给我适可而止!居然又给我来这套,你这一无是处的座敷童子!为什么你非得钻进别人的被窝啊!?”
说实话,我当然是愿意去爱抚一下她的那对“胸器”,而且有机会的话肯定会找个地方猫着去偷窥下她的裸体的,但是这实在是有点过头了!总得先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啊!!老是这样的话淫家的小心脏可是受不鸟的!!
于是乎,气血上涌的我就借着这一股上了头的燥热把手伸到了毯子下面,试图在不依靠视觉的情况下抓住她纤瘦的肩膀扔出去,可是…
“嗷!这是什么鬼!?”
此时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刺痛——那感觉就如同被一把大号园艺剪的给扎了一下,因此我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一阵寒意瞬间就顺着我的脊梁骨窜到了头顶。
难不成说……呃……那是剪刀吗?要么就是…一把刀?那个座敷童子可从来没把那种东西带进过被窝!不对,先等等——话说现在在我被窝里钻着的这个家伙真的是那个座敷童子吗?要是现在被窝里的那东西真的是刀,那我能够想到会有那种东西的人可只有那个位列世界前三的病娇啊!千万别告诉我现在在我被子里的人是我疯狂的青梅竹马小渚!!万一她又旧病复发了我可吃不消!
“打住,打住。如果那个小渚真的待在离我只有20厘米远的地方,那我怕是早死三次了!”
想到这里的我当即手忙脚乱地把毯子抽了回来。而这时的我才意识到,之前的我就好像是在抱着个马蜂窝睡觉。
可是我还是想错了。
现在确实有一个人正依偎着我,而且她的头也正对着我的胸口,不过这个人既不是那个穿着红浴衣的家里蹲妖怪,也不是我那传说中懂得34000种杀人方法的魔鬼级青梅竹马。
“哎呀。”
“嗯…呜嗯,呣嗯…噗啊,怎么了,爸爸?”
“青行灯!?”
这个穿着白色和服的少女妖怪,额头上长着一根从柔顺的黑发中直刺而出的如同刀刃般锋利的独角。虽然从表面上来看,这家伙就像是个可爱纯洁的小姑娘(虽然说她的胸部发育的太好了些),但实际上她可是融合了数以百计的怪谈鬼故事而人为诞生的妖怪。而且她还是那种完全符合“恶鬼”这个定义的妖怪——因为她可是个有过阴谋颠覆整个日本的秩序的打算的妖怪,而且她还做过差一点就把日本最强大的秘术组织“百鬼夜行”给摧毁掉的事。
这时我才意识到,之前我所闻到的那可以让身体蠢蠢欲动的甜香根本就不是那个家里蹲的妖怪的体香,一想到这里,我实在没办法像以前遇到这种事情时一样保持冷静了!
“你这是干嘛呢!?为啥你会在这里啊!?”
“哎呀,人家可是由多人所提出的‘问题’和‘答案’的集合体呢,而在那些人里可是包括你的哦。因此,你我之间的这种关系几乎就是父女关系了呢——难道你不觉得把咱们之间的关系只当做是造物主和被造物是很无聊的一件事吗?难不成你还看不出我这是在干什么吗?你总不能说身为一个刚出生几个月的的小宝宝的我还不能睡在她父母的怀里吧?”
哎呀…
说老实话,青行灯的动机还真的就像是处于婴儿期的怪物一样——她想对这个世界做出自己的评价,但是她实际上对于世界的本质基本上是一无所知,她试图用自己的啼哭声与人们交流,可是她实际上根本不了解人类的本质。因此,身为草率地创造出她这样的造物而且还把她就这么丢到大千世界里自生自灭的始作俑者,我们人类还确实应该对她负起责任来。
而此时的正在吃吃娇笑着的青行灯已然把自己躺在垫子上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实际上,像她这种有着发育良好的身体的美人根本不适合做一个高中小男生的所谓“女儿”。
“而且人家当然知道在你面前到底该说哪种类型的话才不会被你拒绝的啦。”
“你想说什么?”
“拜你在人家体内埋下的‘精神上的抑制’所赐,人家现在可是没法直接进行任何的破坏行为了——那种抑制和你们人类在打算用脚踩死一只可爱的小猫时会莫名地感到迟疑时的感觉一模一样。不过呢,人家可以间接地使用我的力量喔,比如说把破坏伪装成看起来像是意外事故的样子。”
青行灯一边说话一边用纤细的食指在我胸口上不停地抚摸着——与其说这种行为是女儿与父亲之间的互动,倒不如说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