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有些无语地看着我又是怎么解释?他刚才双手轻颤不已又是怎么回事?
很少见到他这样乱了分寸的。.爱.阅.读Шww.loveYueDu.?om想不明白。更何况,热烫的咖啡早已变成冷咖啡了,估计不是被烫到的。
我知道不该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眼珠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他那边转动,总忍不住想瞄他一眼,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我这是怎么了?
见到他转过头来,立马又举起杯子假装在喝咖啡,对他的目光视而不理。他只是浅浅地笑了笑,又转过头去,吃起他的蛋糕,他吃得很专心。
而坐在对面的老木,见到我们两人互动的表情,也是微微地笑了笑,他看了看孩子王,又把注意力转到我脸上,尔后又和老顽童相视一笑,两人贼笑得很。
不过,坐在老顽童旁边的林彬就显得有些落寂了,他脸上露出难以名状的寂寞,就好像心头上被笼罩了一层乌云似的,整个脸一览无遗地忧愁。虽然嘴角边挂着淡淡的笑容,可总觉得这个笑容也是忧愁的。
“老木,能说说你的故事吗?”孩子王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率先打破了这份静默。
老木并不回答,只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又放下,他的黑眸微微一眯,随后又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轻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这才缓缓地道来。
“晓娟是我的前妻。实际上我到现在都还留着那份离婚协议书,还没签名。我也并不打算签名。”老木颇有些沮丧地说道,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失望的表情。
“刚才你们提到的蕾蕾,是不是你们的女儿?”我这话一出,老木两道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苦笑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像压着一沉重的铅块似的沉甸甸的
。
“她……七岁那年,也就是三年前,意外坠楼身亡。”我不知道老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滋味,作为一个外人,听到这话后,心里像被锋利的锉刀来来回回地锉着,好难受,心感觉好苦,好苦……
咖啡厅里没人说话,只剩下不知名的悲伤的曲子在循环播放,就像老木的悲伤,周而复始地播放,一遍又一遍,无止无尽……
老木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泪水顺着嘴唇两旁显而易见的细纹流淌直下,他咬着嘴唇,想要抑制这股悲痛的情绪,可任是他怎么的忍耐,泪水还是无声无息地滚滚而下。
他回想往事,痛心疾首,他不断用面纸揩拭面颊上的泪珠,把滑落到脖颈上的泪水一并抹去,可眼睛溢出的泪水又很快流淌飞下,再一次浸湿了他的脸颊。
“孩子王,别问了。”看到孩子王翕动的嘴唇,我立马敏捷地捂住他的嘴唇。看到老木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于心不忍。
老木实在是累了,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着,心里又背负着这份沉重,实则不易啊。
可是,等我稍微松开了手,孩子王又吐出一句:“是不是三年前世嘉商场的坠楼事件,那个小女孩就是你的女儿?”
看到我瞪圆的双目,孩子王低着头,不敢再问下去。
这家伙,非得要我动用武力才行。
“嗯!那就是我女儿。”老木叹了口气,看得出,他内心那道缺口在逐渐的扩大。孩子王刚才那一问,无疑是在他未愈合的伤口上再划上一刀,我看到,老木的伤口沾满了鲜血,滴滴答答,鲜血不断从他的伤口掉落而下,浸湿了他的全身。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很熟悉的力量攫住了我,脑中瞬间闪过了一组很
陌生的画面。一个小女孩,她那悲伤的脸上,挂着两行出自内心极度哀痛的泪珠。这个小女孩……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是谁呢?为什么她一而再地出现在我的记忆中,那样的表情,那样迷惘失神的双眼,只要那个小女孩一出现,我这心里,痛定思痛,而脸颊两行却是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头好痛,只要那个小女孩出现在脑海里,头欲裂般的刺痛。
“小辣椒,你没事吧?头很疼吗?为什么会这样?”孩子王察觉到我的不妥,他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在我未昏厥之前,他的声音,安抚了那颗急促不安的心。
“服务员,来一杯白开水,快点。”孩子王挥手叫来了一个服务员,让他端来一杯白开水。很快,白开水来了,我一接到杯子,仰头一口气喝光了。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老木也把悲伤抛之脑后,关心地问了起来。
深深吸了口气,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奇怪,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最近这种……突如其来的头疼越来越频繁了。
不会是身体出现了什么毛病吧?可是,住院的时候,医生做了全身检查,报告也说没什么大碍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呢?
实在想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差错。面对他们的关心,我还是点了点头,“没事了,估计是在医院里躺久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