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小辣椒这么说,应该会有尸骨的,那些尸骨他都丢哪去了?”孩子王走到王伯面前,重力地拍打他一下。m.LOVEYUEDU.COM
原本嘴里还嗯嗯直叫的王伯,停止了呼喊,不屑地扭过头去,不理会我们的问题。
站在旁边的老木气冲冲地硬拉起疯子四的衣领,冲着他大嚷:“你这老东西,我真想一枪毙了你!”
呃,这个是老木很生气的时候才会讲出的话,算是他的口头禅吧!虽然我知道他并没有带枪。
“孩子王,你刚才说的那种药水,为什么我压根闻不到气味?这盏灯笼放在这里这么久,我没闻到什么气味啊。”
我走到卓子旁,用鼻子在灯笼周围嗅了几下,还是没有闻到什么气味。难道是我鼻子失灵了?不见得吧!
我将左手插在腰间,头略略向右偏着,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你想知道么?”孩子王眼神转为明亮而温存,虽然脸上堆着笑意,不过这笑容却有一种不怀好意。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嘴巴一掀,抱胸而立。
“你别这个样子,我说还不行吗?最怕女人这副模样,吃不消。”
我就知道孩子王吃不了这一招,每次冷面女王一摆出这个模样,他肯定举白旗投降。百试百灵,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我内心暗自窃喜。
“其实这种药水,无色无味,涂在物体上,根本察觉不到,更重要的是,这种药水要配合另一种药水才能使用。”
孩子王边说着,边从背包里掏出一只椭圆形颇有点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着些犹如鸡蛋液的不明液体。
“这是什么?”我诧异地看着他手中的瓶子,脑子里一下子像开水似的沸腾起来了,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这啊,可是个宝贝,只有涂
上这个药水,才能闻到气味。至于我怎么得来的,目前不方便透露。这东西,很贵的,有钱都未必能买到。”孩子王浓眉一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和商量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好吧。还有一点,为什么你那么肯定其他人不碰那盏灯笼?总会有些人忍不住好奇心的。”那些疑问还是没法从我的脑子里赶走。
“呃,怎么说呢。其实,我是抓住村里的人对那盏灯笼的恐惧。你想啊,在祠堂的时候,村里的人见到那盏灯笼都是惶恐的躲开,在他们的眼中,这盏灯笼,就像梦靥那般的恐怖。哪里还有人主动去触碰它,除非——。”
“所以你就抓住他们的这一点,设下这个局,请君入瓮,由被动转为主动?是这个意思吗?”我打断孩子王的话,顺着说下去。
“没错,纵火犯估计是想利用灯笼的诅咒证明些什么,他肯定不会就此收手的。我本来也不太确定这个推断,不过现在很明显不过了。”孩子王不慌不忙地说着。
“老东西,那场火是不是你放的?”老木微微把头俯下去,他语调里充满了怒气。
王伯的眼光不断的向桌上的灯笼飘去,似乎有一种什么感触勾起他的无限感想。
“看来那场火是你放的,对吧?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利用那场火,引起村里人对那盏灯笼的重视,或者说是恐慌。”孩子王压低声音问道。
“你真是连猪狗都不如,畜生都比你有同情心。”老顽童除下王伯嘴里的那块抹布,说话声音反而比平时低了几分,眼底闪过一道怒色。
“哈哈哈,那些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我恨不得把他们全部烧死……”还未等王伯说完,老顽童又用布塞进他的嘴巴里。
“这种人,就要用线封住他的嘴,让他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老木他气得额上青筋突暴,连说话也大声了不少。
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我们没有揭发他的罪行,那他的真面目会不会永远被隐藏起来,将来还有多少妇女孩童葬送在他的那双手下。
他这样做,是为了得到什么?为了杀人,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或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而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正当我沉浸在冥想之中时,桌上的灯笼无声无息地滚落在桌子底下。
我吃了一惊,不由心里抖索了一下。总觉得这盏灯笼很诡异。明明这里没有一丁点的风,又没有任何人碰到,为什么它会掉在地上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想到这里,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脚下像生了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钻到桌子底下,打算拾起那盏灯笼。
“小辣椒,你小心点,别碰到头!”还是老木关心我。
话音刚落,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惨叫。我摸着被碰到的头顶盖,那感觉就像往头部灌入了许多钢针似的刺痛。正是流年不利啊!
我不满地抱怨了几句,正想伸手去触碰那盏灯笼。突然间,视线被前边的一处地方吸引住了。这块地板,仿佛有点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