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在房间里,双手双脚还是被铁链锁着。{?爱阅读m.}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肚子不争气地在“咕噜”抗议,声音虽不大,却足以在这间寂静的房间里震耳欲聋。
看来,也至少过了几个时辰了。头顶上那盏白炽灯,灯丝隐隐透着黑色圈点,忽闪忽闪的,看来离寿终正寝不远了。
那盏灯笼,还是静静地躺在桌上,好像一个小孩在慢慢地呼吸着一样。
有点冷!突如其来的冷意让我打了个冷战。奇怪了,这里明明密不透风,为什么会觉得冷呢?总感觉有一阵阴风拂到脸上来。
伴随着铁链发出金属般碰撞的声音,我费力地翻了个身。一想到他们三人惨遭不测的情形,撕心裂肺般地疼痛感排山倒海而来,将所有的情绪化为一种情绪——悲痛。
正当我凝望着桌上那盏灯笼的时候,忽然间,外边传来一阵阵有人走动的声音。很急促的脚步声,就像早上快要迟早的员工迫不及待赶着最后一秒抵达位置那种匆忙。
原来平静的呼吸不由的变得急促起来,我猜想这个脚步声应该是王伯,他回来了?那说明什么?孩子王他们遇害了吗?
一滴泪水从脸颊上流淌下来,我莫名地感到深深的伤感,这个时候,记忆中的闸门,就好像洪水般涌出来,一桩桩往事浮现在脑海中,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间,我停住了伤感,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很仔细的在聆听。好像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还有其他人!
或许是这里太过寂静,以致只要有一丁点的音响,这里都像地动山摇般轰鸣。按照这些不同的脚步声来势,我敢肯定来的不止一个人。
会是谁呢?
脑中自动浮现出他们三人的面孔
来,会是他们吗?我其实倒希望是他们三个,这样一来,说明他们还没惨遭王伯的毒手。
脚步声停止了,紧随而来的,铁门“吱呀”地一声被重力推开,我循声望去,进来的正是王伯!看到他进来,我并不感到惊讶。完全是意料之内的事。
“你倒是挺镇静的,见到我也不害怕了?”王伯拍拍裤子上的尘土,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
“我害怕的,心里害怕!”来不及细想,我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句。
“吃吧,在我动手之前别饿死了。”他随手丢过来一个馒头,看来我临死前的大餐就是这只沾了灰尘的馒头。
人家古代行刑前还能饱餐一顿呢,这小气的,也不给我准备点好吃的。尽管心里十分不满,可肚子饿了哪管这么多,我拾起馒头,两三口就吞了进去。说真的,都不够我塞牙缝。
“饱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问候突然响起。
“还行!”我含糊应了一声,心里却是抱怨不止:你是老大,你说我饱了,我还能说不吗?
“都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外面,不出来的话,也可以,我先拿这个丫头开刀。”话音刚落,王伯在我面前亮出那把锋利的刀。
我心颤抖了一下,完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杀意吓呆了。
看着这把刀渐渐逼近过来,我索性闭上眼睛,死就死吧!顶多下辈子还是条女汉子!
这个时候,我情愿外边的人赶紧撤离这里,别出现在在我眼前。
“别,别,有话好商量!”熟悉的声音传入到耳朵里,我睁开眼望过去,三道熟悉的身影显现在眼皮底下。
果然是他们三个!这下子可好了,可以团团圆圆上路了。我白了孩子王一眼,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来,一
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见到他们,欢喜是自然的,可随即而来,又是担心和伤感。可能真的应了那一句,女人的心情都是水做的,千变万化。
“果然是你们!”似乎早已知道他们跟踪自己,王伯说出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
“原来你早发现了我们,厉害厉害!”孩子王完全不惧怕他,反而和他唱起了双弹簧。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这两人的对话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是那盏灯笼告诉我的。”孩子王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灯笼?”王伯望了过去,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我在灯笼上涂了一些特殊的药水,只有接触过的人,身上会沾上这种药水味。”孩子王从背包里掏出一只透明玻璃小瓶,在我们眼前晃了几下,随后又丢进背包里。
“你那么肯定其他人没有沾到药水?”王伯追问。
“肯定。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尽管对方语调冷淡,孩子王还是依旧解答他的疑惑。
“你好像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王伯始终用冰冷的语调发问。
“那是当然,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是一类人。”孩子王面不改色回道。
“呵呵,我同意这个说法。看来,你才是那个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