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能感觉我和阿承的关系很奇怪,疏离,冷淡,不像兄弟。”
郁辞顿了顿,接着说,“问题出在我身上,绑架案后,我拒绝任何人的关心和碰触,心理上的憎恶感挥之不去,我知道不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医生说植入到潜意识里的负面情绪,只能通过时间来消解、重建。
老头子秘密请了个医疗团队放在玺园,没什么效果。去M国后,边读书边看心理医生,也没有太大改善,我后来减少了看心理医生的频率,就想着赶紧读完回来,我担心我妈和阿承,我怕他把目光转到阿承那。”
韩博年问:“你大伯怎么没赶尽杀绝?他都无所不用其极了,你在M国他不是更好下手吗?”
”是我伪装得好,我表现得很自闭,有社交障碍,其实伪装也很容易,我当时的状态跟自闭差不了多少,你们在雁城见过的。“
韩博年唐漠听得瞠目结舌。
这种毒辣的杀招,非常隐秘,极难被人发现,就是发现了,要放一般人身上,早就受不了,不是死就是痴了、傻了。
要不是郁辞智商高,心理足够强大,早就被毁了。
郁辞:“那几年,我感觉自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悠染开玩笑说我俩的恋爱是真的‘谈’,我排斥太亲密的接触,直到这几年,这种情况稍微好了一点。”
唐漠恨恨道,“这阴险的老家伙,把好好一个阳光少年搞得面目全非,他还想要时光?时光要是落在他手上,你郁家三代人几十年的基业……就毁了!”
韩博年叹口气道,“你大伯这人,要是生在古代绝对是卧龙凤雏一样的人物,他败给你父亲,心里得有多恨。”
语气微顿,韩博年直勾勾地看着郁辞,沉声道:“前两次,他都没有对你用死招……”
他缓缓出声:“小四,如果狗急跳墙,他会不会对你搞……物理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