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酒。
下了最猛的药。
“我察觉到有异,给老大打了个电话,我首先怀疑的是我那些同学,从包间里出来后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等老大。”
韩博年接话,“我赶到的时候,小四不在那里,我打他电话也关机,我想糟了,赶紧去查监控,老二,这一查,把我吓够呛。”
韩博年那样子,真是见鬼了一样,把唐漠吓得一激灵,脏话飙了出来。
“娘的,好好说话,别卖关子!”
“我只查到小四下车后,进酒楼的监控,酒楼里面的监控全没了,他们给我的解释是,监控系统出故障。”
郁辞接着说,“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发现有人进来,是两个男人,架起我就走,进了一个酒店,有个女人朝我走来,我知道是陷阱,趁他们说话的时候跑了,我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就是个很吵的地方,人人都带着面具。”
说到这,郁辞停下来,端起面前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唐漠追问,“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韩博年到底知道多一点,冲唐漠使了个眼色,“小四,不想说就算了,以后再说。”
“不是我不想说,是后面的事情我没太大印象,记忆模糊得很,只有断断续续的片段,有人问我,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需要帮助,他带着个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