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紧了紧手臂,把自己揉进男人怀里,脸贴上郁辞的胸膛,静静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
第一次在床上以外隔郁辞这么近,和他聊天,许静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在郁辞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郁辞痛得呲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服气?说你蠢还不想承认!”
许静安笑得谄媚,“认,认!总之谢谢你为我出头,你把他怎么了?”
郁辞的手在许静安腰间的软肉上流连,触感像细缎一样,柔滑娇嫩。
软玉温香在怀,渐渐地手就有些不规矩了。
“喂!你别到处乱摸,许隽怎么重度肺炎的?会不会烧死呀?”
“烧不死,最多吃点苦头。”郁辞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都是手底下的人搞的,他们有的是折磨人的招。”
许静安抬眸,看着郁辞清晰的下颌线,这男人下颌线都这么好看。
难怪南知晚那个颜狗都为他说话。
“真不是你的主意?”
男人笑,“就让他清醒清醒,没想到他身体太虚,才冻二十来个小时就抗不住了,要不是得了肺炎,他此刻应该还脱光了在一个四处漏风的房间里吸冷气。”
许静安笑:“你也太损了……不过好解气!”
“那说说他到底对你做过些什么。”
许静安怔了怔,那些往事很阴暗,说了让人觉得她很可怜,还有那样的母亲。
她其实并不想提起。
郁辞问:“不想告诉我?”
“嗯。”
郁辞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说就不说吧,哪天你要是想说了,就告诉我。”
许静安偷偷咧嘴笑了,郁辞也不算很难哄嘛!
男人突然在她脑门上“嘣”了一下,声线微凉,“许静安,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错?”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