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送我也行,我自己打车回去,你想问的现在就问清楚,否则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郁辞的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许静安心里暗骂:不要脸的花孔雀,又开屏了!
“随便,反正你人在我身边,你是圆是扁我摸一摸就知道了,至于你的那些事……”他眯起眼睛,笑得老谋深算,“我迟早会知道,没啥好问的。”
他逼近许静安少许,将她的身体困在沙发里,接着说:“你这个小狐狸满嘴谎言,我怎么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许静安生气地推开他,躲得更远。
“没骗我?”郁辞眸光骤冷,“中华瑰宝?中华上下五千年?上课?嗯?”
“没错啊,就是上课!我把每一次演出都当成上课,有什么不对?”许静安梗着脖子强词夺理。
“嗯,姑且信你。”郁辞起身,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趿着拖鞋上楼了。
许静安听着脚步声消失,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然后走到门口,伸手去开门。
她研究了半天,也没办法打开这门锁,叹了一口气,又回到沙发那坐下。
云蔓在微信上问她,有没有什么事。
她回了条信息,说晚上不回去,让她不用担心。
接着她又发了条微信给南知晚。
一束晚风:【郁辞这条狗,是不是吃定你了?想让你回去,渣狗就拿出诚意来呀,这么既要又要不是雄性白茶吗?】
许静安冷笑,回:【他那样的人,傲慢是天生的,我永远记得草履虫,晚晚,在草履虫的世界里,只能看到另一条草履虫对不对?】
一束晚风:【狗屁!你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有钱了不起,姐们很自强,不惧风霜雪雨逆风也飞翔,活成一束光……】
许静安收起手机,将身体陷进沙发里。
又想起许隽约自己去铂尔曼酒店的事。
许隽想干什么,许静安知道,除了报当年之仇,可能还有更多歹毒的心思。
她高中毕业那年,许隽就想把自己卖了,借口许家为她升学庆祝,把她叫到酒楼,好在那次她带上了南知晚,许隽找的金主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许隽想把她糟蹋了,控制自己为他所用……
许静安单手托腮,想得入神。
“在想什么?”男人突兀的声音响起,许静安茫然抬起头来。
郁辞倚着旋转楼梯的雕花栏杆,居高临下看着她,眸光暗沉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