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苏墨白屈起的大长腿架到自己腿上,手上用了三分力道,熟练地揉捏起来。
这七年来,一边治疗,一边复健、按摩、针灸从没停过,从刚开始的躺卧到现在坐上轮椅。
天知道,许静安付出了多少。
因为每天都请人按摩,苏墨白腿部的肌肉仍很有弹性,忽略坐在轮椅上的事实,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陌上公子气质,实在无法让人想到他是下肢瘫痪的人。
“小舅舅,现在医学发达,王师傅都说有希望,上次他还说你腿部有反应,可能你自己都没注意到……要坚持下去总会好的。”
苏墨白笑了笑,摸摸她头顶,“已经很好了,我也习惯了,你不用这么执着。”
两人之间温情流淌,说话间,不知不觉过了个多小时。
“苏老师。”
“苏老师。”
门外传来脆生生的轻唤,苏墨白应声,许静安将他的腿放到脚踏上,甩了甩手腕。
进来的是五个十来岁的少男少女,恭恭敬敬地朝苏墨白和许静安行礼。
许静安冲他们笑笑,抱着久久去了内间,爬上二楼。
灯一打开,满目都是墙上挂着的戏服,木柜里摆着各种头饰,流光溢彩。
卧凤偏发髻、水钻正凤正髻,翠鸟羽毛、水钻、纯银头饰,地上整齐的码着好些个大箱子,是衣、盔、杂、把等箱子……
久久兴奋地跑到一个木箱子前,打开,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东西,就往自己头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