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或许并不是优昙国的人。?爱/阅/读??”见秦姒定定的看着自己,等着他解释,容晏起身拉起她,一起往后面走去。
“阿姒,你懂阵法么?”见秦姒眉峰轻皱,知她是在疑惑之前那样怀疑,现在又这样。
“不懂。”秦姒摇头,不过她倒是知道阵法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过,也见过。”容晏语气有些悠远的说到。
“那是当年还在现场上,与敌人对阵之时,无端起了大雾,后来发现敌人不见,我同身旁的军士竟然已不在原处。”
“有人破了阵?”秦姒能够想见其危险性,但他现在在这里不是么!
“嗯。”容晏点头,“我师叔,我师父教了我没两年就去世了,多数时间是师叔教我,但他是个太过随性的人,能够留下教我,是因着师父临终前求过他。”
“我领兵出征时已有三年未见过他了,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他还有着诸多本事没有显露。”
“他没有教你布阵?”秦姒疑惑的看着他。
“他匆匆而来,救了我之后就想离开,他说若非知道我有难,他根本无暇赶来救人。”容晏摇头,“那时才发现他眉宇之间多了愁死,以前从未见过他那样,而且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那刚刚呢?”听他提及往事,难道是怀疑……
“那次事后,所有入过阵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中毒,不过并不严重。”容晏让她坐下,继续说到。
“是一种人闻了之后会产生幻觉的药,时间长了也会使人浑身无力。”
秦姒眨了眨眼,这就是他所谓的阵法?跟她想的不是一回事?
“不过我怀疑并不止药物使人产生幻觉,如果只是药物,师叔应该不会来,但他说的阵法我至今也是不大明白。”容晏叹息一声。
“刚刚的情况我觉得有些雷同,所以便怀疑并不是真的传说中的冥舞出现。”见她依旧有些疑惑,容晏只好越说越多。
“对手做了这么多事,只是为了杀了你?”秦姒捧着茶杯,怎么都觉得事情似乎变的不对路起来。
“杀我可能只是第一步。”容晏摇头叹气,“阿姒,因着你记忆被封,有些事解释起来又比较麻烦,所以你可能还是不太清楚。”
“你已经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秦姒有些讶然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他。
“应该是吧!”容晏顿了顿,点了下头,“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但差不多吧,只等着我的猜测得到证实。”
“什么猜测?”秦姒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唯恐他说出什么她接受不了的话。
“阿姒!”容晏被她盯的哭笑不得,却也明白她在担心什么。
“还记得我说过宫里有几处秘密的地方么?”
“记得。”秦姒点头。
“之前咱们去过一个地方了,那个地方我更早以前就去过,有一份类似史料的书册,不过咱们这次去我倒是没有找到。”
“上面写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话,大概意思就是从很久以前,容氏就有两派,且水火不容,早先我并不以为然,现在看可能是真。”
“哦。”秦姒略有些明白了。
“主子,大人。”青羽匆匆而来,奉上了两粒解毒的要药丸。
“属下已经彻底检查过,对手的确大手笔,整座城都笼罩在毒雾之中,好在并非立刻致命的毒药。”
“不过兄弟们解毒后查看发现,那些人并未远离,而是在城外等着他们中毒渐深,再杀回来。”
“他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秦姒皱眉,沉声说到。
说着话,大抵是解药起效,屋里陡然暗了许多,秦姒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烛台,又懵然抬头看向外面的天色。
“是,天还未亮,之前的都不是真实的。”青羽苦笑着说到。
“好险!”一股后怕袭上心头,秦姒只觉得后背一凉。
“主子厉害,带着大人在幻境中穿梭无碍。”青羽也很是庆幸。
“一会儿天亮了,立刻安排布防,另外去信京城。”容晏吩咐到。
“是。”青羽应声退下。
“不知道城中的药够不够?”看着青羽的背影,秦姒又有些担心。
“他们会解决的。”对此,容晏倒是并不怎么担心。
“去洗漱,歇一会儿,今晚才是最重要的。”容晏看向她满是倦意的小脸儿,说到。
“你让他们营造了假象,蒙骗对手?”秦姒站起身,又问到。
“还用我说?”容晏挑眉,笑了笑,站起身,看着她说到。
“公子?”看着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天空的人,婢女小声唤到。
“快了啊!”南临低低的叹息一声,“今天早膳迟一个时辰,我要休息一会儿。”
“是。”那婢女福身应声。
“不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