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才进城,因着青羽备的药不够,一行人便先去了药铺,暗地里自是有人去查探消息。←←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哪知道,青羽刚从店伙计手里接过药包,外面就冲进来一队人,容二上前一步,挡在最前面,挑眉冷声说到。
“你们可是昨夜借宿城外吴大林家中的人?”为首的人看打扮应是个捕头,倒是没有太无礼,只是容二的行动让他有些皱眉,继而沉声问到。
“昨夜确实有借宿人家,却是不曾问过主人家名讳。”容二往旁边撤了半步,看了眼自家主子,才回到。
“借宿过,那就是你们,今日你们走后,有人到府衙报案,所以你们还是府衙走一趟吧!”那捕头的语气立时就有了些许狠意。
“借宿过就要去府衙?”容二冷笑一声,“却是为何?难道此处地界不容人借宿不成?”
听着他们的对话,容晏和秦姒对视一眼,心里已然明白了,昨夜那户人家八成遭了毒手,不止为了查找他们的踪迹,现在更有可能是为了栽赃他们,从而达到牵制他们的目的。
“如此,便去府衙走一趟,我等问心无愧,不过是借宿,怕什么。”容晏给容二使了眼色,便开口说到。
“算你们识相。”那捕头狠厉的喝到。
“也就是你没有胡说八道,不然……哼!”容二冷哼一声,在容五和青羽护着自家主子出了药铺之后,也出了药铺。
“头儿,他们也太狂了,杀了人还不畏官府,到了堂上定要严刑侍候。”一旁的捕快低声,没好气的说到,其他人附和到。
“闭嘴!”那捕头却是眸色复杂的看着几个人的背影。
“话不可乱说,这几个人不简单,你们不要惹火上身!”
“来了咱们这里,就是强龙还不得让他趴着!”那个捕快有些许不以为然。
“再胡说回去先给你用刑。”那捕头看到容二身形顿了顿,转头低喝一声,便挥手带着众衙役跟了上去。
于是一路上来往的人便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第一次竟然有人从容的去衙门,也算是奇事了。
“他们连孩子也没有放过!”进了衙门,院子里停放了四具尸体,看着那眼熟的面孔全都闭着眼躺在那里,秦姒登时就满心愤怒,咬牙哽咽的说到。
昨夜那户人家一家四口,最小的孩子才七八岁啊!
就因为他们借宿,竟然遭此横难祸!
“堂下所站何人?见本官为何不跪?”很快就匆匆赶来一个身着暗红色官服的人,才坐下,便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问到。
“陈庆,三年不见,这审案你也不会了是么?”容晏折扇打开,眸色冰冷的看着那官员。
这话一出,府衙的人俱是一惊,原本想要呵斥的人也都禁了声,退了回去。
“王……王爷?!”只见那官员怔了怔,微微倾身向前看着堂下的人,过了会儿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愕然的瞪大了双眼,惊呼到。
下一秒,搞笑又让人愤怒的一幕出现了,那官员震惊一下想要转身下来迎接,结果才转身就停住,慢慢的转回了身,看着所有人,脸色似乎慢慢恢复了。
“大胆!哪里来的狂徒,竟然敢冒充王爷,还不报上名来,莫等本官用了大刑叫你们后悔晚矣!”
“你……”秦姒也真是见识了,原来这种情形真的有,她实在怀疑他们这种自欺欺人的行径到底有何用?
“罗海,这些人就是杀死那四人的凶手?”叫过那个捕头,陈庆冷声质问。
“回大人,他们有嫌疑,还不确定,有待查实。”那捕头想了想,拱手回到,低着头,心里直祈祷着。
“不是说从昨晚到今晨只有他们与那户人家有过接触,不是他们还能是谁?”陈庆很是不满的说到。
“来人!将这些人锁了,大刑之下,他们定会从实招来!”
“陈庆!”秦姒再也忍不住,“如此为官,你就不怕丢了这顶乌纱帽?”
因着风寒未好,秦姒说完便又咳了两声,气的也是满脸通红。
“大胆妇人,直呼本官名讳,真当本官可欺不成?!”陈庆脸色越发难看,“来人……”
“啪……啪……”还未喊完,容二已经瞬间到了他身边,伸手就是两个大耳贴,揪着他的衣领直接扔到了自家主子面前。
一干衙役看的惊惧不已,不止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了一步。
“陈庆,如此胆大,莫不是认了他人为主,要叛离我大炎朝廷?”容晏低头,眸色冰冷的看着瘫倒在地的人。
“王爷饶命!”陈庆身形一僵,随即便哭嚎着想要伸手去扯容晏的衣角,却被容二一脚踢开。
“王爷,微臣老眼昏花、老糊涂了,您开恩,饶命啊!”
“主子。”容五搬了张椅子低声唤到。
“陈庆,本王记着你今年连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