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门框,可惜除了掉了个假指甲之外再无别的效果。
红尘看着他们上了面包车,赶紧跟上去,一直跟踪到一家没牌子的私人会所门前,看着两个女孩子被拖进去,也没等到警察过来。
“哎!”
在街上站了差不多十秒钟,红尘把头发梳好,街边摊上买了个帽子半遮住脸,绕到侧面,先爬树然后直接会所二楼洗手间的窗户里钻了进去。
挺容易的,这会所别管用来做什么,居然绿化的不错,里面的花花草草们不算活泼,都很凶暴,时不时像破口大骂,却能透露出各种信息来。
比如说会所别看只有六层楼高,可还有一个地下室,以前是防空洞,明面出口三个,但光隐蔽的出口就有十一个,巡逻的保安看着不多,其实每个角落都有监控摄像头,地下室里有很多个房间,有各种医疗器械,经常给人做手术。
红尘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时候,完美避开了所有摄像头,到下到地下室时就没办法了,就是她能靠着一株盆栽的小橘子树知道密码,也避不开守门的那个独眼龙,只好一把药撒过去硬闯。
刚一进地下室,红尘就听见震耳欲聋,疯了一般的惨叫声,嚎哭声,还有人破口大骂:“他奶奶的,我就说麻药太轻了,你非说客户不希望麻醉剂影响器官质量,这是杀猪呢?赶紧想办法,要不弄个半死得了,反正咱只要她的心和肝。”
话音未落,惨叫声更凄厉。
红尘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到是省了点儿事儿,一脚踹开大门,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
两个穿着白大褂,年纪轻轻的小年轻迷糊了下,到也没怎么惊慌,只是躺在推床上的两个女人目露绝望。
就这么一个单薄的,穷酸相的小姑娘,实在太无害,着实很难让人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咦?新来的货?”两个白大褂随手按了下警铃,漫不经心地看过来,听着外面保安的脚步声,神色更是轻松,“看起来不太健康,有人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