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可红尘你是什么人?要是有办法就给他露一手,也好显显本事,别让人小瞧了去。”
红尘却是半点儿不急不躁的,扭头便道:“说我不在,唔,你们先吃饭,吃饱了再去说。”
罗娘应了一声便出去。
薛柏桥:“……”
红尘已经捞了好几筷子美食,慢慢享用。
“你当真不去看看?”薛柏桥呲牙,他当然不是为什么郭家着想,纯粹是看不得自家好友被人轻视,想要红尘威风八面地压服这帮家伙,不露本事,怎么显能耐?
红尘翻了个白眼:“不吃了?”
薛柏桥立马收了声。
还是美食要紧些,美味佳肴摆在桌上,谁还有心思管别的。
他们两个吃得香甜且悠闲。
外面的客人可不太好。
在门口被晾了足足半个时辰,他忍不住又敲了敲门,人家门房里的老大爷却是装聋作哑,耳朵不灵,说话也说不清楚,至于硬闯,他一身功夫再好,这里是郡主府,别说上面赐下来的侍卫,就是府兵也不容易对付。
迎着冷风,又是喷嚏,又是眼泪,好几次卫仁都想走,可一想到岳父大人的要事,就什么委屈都能忍受了。
他一开始还咬牙切齿,心中隐约有些埋怨,后来时间一长,只剩下忐忑不安,只盼着能见到郡主,求了郡主出去帮忙,别的乱七八糟的都不敢想。
终于,大门吱呀一声洞开。
卫仁大喜,眼巴巴地看着。
罗娘出来,看见他也有些意外:“还在呢?抱歉,府里新搬家,正忙,怠慢你了。”
“……无妨。”
卫仁咬牙,“敢问,郡主可愿见在下一面?”
“哦。”罗娘眨了眨眼,“我家郡主说了,她不在。”
说完,砰一声关门。
卫仁:“……”
他现在就冲过去拼命,不知道行还是不行?
很明显不行。
卫仁一咬牙,只当是他那个弟弟得罪了人家,想了想,又去了一趟,备了重礼,结果还是没见到人。
他就下了狠心,四处托关系,利用郭家的人脉,求了所有能求的人。
还是求到宁侯家的小公子,小侯爷薛柏桥头上,薛柏桥给了他一句准话:“求人办事,就得有点儿求人办事的诚意,人家堂堂郡主,又不是你家跑腿的,凭什么听你调派,用得着人家就上赶着巴结,用不着了,明明弟弟犯了错,连赔个礼,道个歉都不肯?”
卫仁恨不得飙泪。
他弟弟好惨的,请了好多大夫,现在才勉强能起床。
话虽如此,卫仁还是一咬牙,先把他弟弟五花大绑,拎到门口押着跪下,弄了一堆荆条给他弟弟背上。
自己也跟着跪。
跪了整整一宿,天亮了,卫仁听着里面有了动静,大约有人起来,立时把脸弄得更憔悴些。
苦肉计嘛,一唱就要唱到底。
结果,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忽然巡逻的禁军路过,严令他们迅速离开,说有碍观瞻,他想跪着玩,劳烦跪远一点儿,要不回家跪去,不要堵人家的门。
卫义气得差点儿发疯。
“哥!!”
卫仁更是无语。
谁也能猜得出来,这帮禁军肯定是为了人家荣安郡主来的!
可他实在没辙了,只能找荣安郡主试试。
那日一得知具体情况,他就托关系寻了几位灵师。
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人物。
不过,大部分进了邀天阁,都被吓得脚软,随便找借口就溜走,卫仁气得要命,实在没想到身为灵师,竟还有如此没担当的,却不知道,越是有名望的灵师,越吝惜羽毛,一见事情不好解决,躲开才最正常,这叫有自知之明。
到是其中一位叫曲乌的灵师,冷漠寡言,见旁人只顾着推脱,很随意地就一言道破究竟,也说雕像用的玉石和周围玉石气场冲突,大约是因为不同源,与刘宏所言没什么分别,还说若一定要用这尊玉像,只能重新开光罢了。
卫仁当时十分高兴。
只要能安安稳稳地让自家岳父的雕像入驻邀天阁,什么法子都无妨。
开光的动静很大,那也无妨,别看是在宫里,别人做这事儿不太方便,毕竟大周也忌讳巫蛊之术,无故做起法事,总要招上面的忌讳,但以他的人脉关系,也不是多难。
卫仁使出浑身解数,帮曲乌准备好一切,眼睁睁看着曲乌在邀天阁为雕像开光……
一开始真有成功的迹象,那雕像剧烈震动,相貌转换,一点点恢复,没想到成功的前一刻,忽然滚下来,前功尽弃。
连玉像的眉心处也多了一道裂痕。
卫仁简直欲哭无泪。
有裂痕,哪怕不明显,可这玉像根本就没法子用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