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传闻而已。
灵师考核的事儿,在四国都十分神秘,一切都是传闻。
皇后顿时笑起来:“那到不必你操心,你只要想参加,我给你办妥,到时候自然有人评估。”
放下这句话,她老人家就转移话题,根本不再提,红尘虽然真有些好奇,到也不至于非要刨根问底,再说,这会儿她心里记挂的事儿,还是那帮拐子的事儿。
皇后显然也知道此事。
“拐子可恶,阿尘能抓住几个,哪怕只救回一两个女孩子,都是功德无量。”
她深居宫廷,却消息灵通的紧,怪不得她多年来把皇帝拒之门外,也不见有人敢怠慢了分毫。
正说话,一个宫女进门,拜倒轻声道:“娘娘,愉贵妃今儿发作了御膳房,说是给她吃的鱼不新鲜。”
这些事儿,皇后根本不避着红尘,冷笑了声:“回我作甚,难道还想让我给她和御膳房去判官司不成?”
“不敢惊扰娘娘!”
那宫女头低得更低了些,皇后一挥手,她就诚惶诚恐地倒退着退了出去。
皇后一笑,拍了拍红尘的手:“你看看,在宫里就清净不了,只因为前几日我尝着御膳房的素肉好,赏了那大厨,今日就这么点儿小事儿,就也要报给我知道了。”
她摇摇头,露出个讥讽的笑容,“瞧着,等一会儿愉贵妃必然要到我这儿坐一坐,送上一份所谓很可心的礼物,哪怕我照例不见她,她今天也要老老实实等很久。”
“行了,你且去忙你的事儿,我们红尘可是个忙人,比不得我清闲。”
皇后笑起来,“省得一会儿出去碰见讨厌的人,膈应得慌。”
红尘老老实实应了,只装听不懂,这等话,皇后能说,她可不能乱听。
离了甘泉宫,还是陈公公送她,果然见到愉贵妃的依仗,她连舆车都没乘坐,竟是步行,步履匆匆,满脸的凝重。
陈公公很知道皇后的心意,领着红尘避开,没撞上去,碰见又要行礼,可麻烦的很。
一路出了宫。
红尘坐在车上还想——若是宫里人是清醒的,日子恐怕不好过,见天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戏文,想必也要累。
幸好大部分还是旁观者清,身居其中就清醒不了了。
若人生是戏,宫廷就是个大戏台子。
离开宫门,她先没回府,去了一趟衙门,估计衙门的人也挺崩溃的。
衙门是什么地儿?普通老百姓去一次也仿佛是进了地狱,别说是京城贵女,就是那些权贵们也先腌臜,哪里肯涉足?
偏偏红尘溜溜达达地就来了,弄得衙门这边,从上到下都一头冷汗。
于是衙门里那几个是倒了血霉,各种不常用的手段轮番上去,他们平日里也早做好了准备,也有应对的方法,例如曹婆子,只会装疯卖傻。
她年纪大了,一被逼问就装晕,还装得很像,连大夫都查不出来。
另外两个汉子也是不怕死的。
衙役焦头烂额,难受的要命,偏偏又不能让他们死,很多手段就比较顾忌。
红尘若有所思,直接道:“我和蔡婆子谈一谈。”
衙役们其实很不乐意让堂堂郡主进大牢。
这地方脏得很,也恶心,她一娇娇贵女,进去还了得!可谁也不敢阻止。
还是牢头机灵,抢先一步把犯人拎出来,领到衙门客房里去,又用最快的速度给她冲洗了一遍,这才让曹婆子出现在红尘的眼前。
如今天气这么冷,虽不是冬日,可秋日里的冷风也很要人命,蔡婆子一大把年纪,让人用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一张脸冻得火辣辣的疼,这下不用装,也头昏眼花,**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