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地道:“别苑有什么?”
宁王:“什么都有,各样珍禽走兽,可以打猎,也可以逮鱼,玩水,也有水秋千和画航。”青葛便提要求:“我想荡水秋干。”
宁王:“好,那本王陪你一起。“
他想象着两个人一起荡秋千的情景,眸中温和,用手轻抚了青葛的脸颊:“本王轻功好,带着你一起荡,一走不会让你摔下来。"
青听看,将脸埋在他的衣襟中。
这时候,宁王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青喜听着,知道关键来了,她咬着唇,睁着一双略有些湿润的眼睛,无事地摇头:“我,我不知道。”
宁王看她嘴唇都在颤,眼睛中充满了茫然,其实是心有不忍的。
不过他还是道:“你不是在茶楼中吗,怎么突然跑去那里的?”
青葛摇头,之后茫然地道:“我也不知道,当时突然着火了,外面传来木槌敲大铃的声音,我知道这是着火,但不知道在哪里,我顺着那人群往前走,谁知道周围都是人,他们都在跑,我也没办法,随着人群,莫名就被带到了那里,之后——”
她眉,很无助地摇头:“之后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我——”
说着,她打了一个冷颤,眸中泛起回忆和惊恐来:“我,我不知道。”
宁王见此,便道:“罢了,那就不问了,不用怕,没什么,那火已经熄灭了,都过去了。”青葛听此这才略松了口气,他不要问了,问她也不会说。
说话间,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女官过来用白色缎布来包扎。
宁王见青葛神情无助,咬着唇很疼的样子,便安抚道:“没事,这次是包扎,不会太疼。”一时他又问女医:“这伤势可有大碍?”
女医恭敬地道:“殿下,烧伤为火毒,有大有小,轻则犯皮毛,重则伤肌肉筋骨,若火炉热甚,甚至会要侵犯中焦,灼脏腑,至于娘娘具体如何,还是要等医官过脉后才知道。“
宁王神情冷沉,又问道:“会留下疤痕吗?”
女医有些忐忑,不过到底是道:“殿下,这么深的伤极可能留下疤痕,不过殿下放心,御药司一定竭力救治,还可以用些灵药来为娘娘治疗。”
宁王却蹙眉,他眸光沉沉地叮着那伤口,显然是不悦。
青幕倒设觉得什么,便安慰道:“只是胳膊上的伤痕,我并不在意,反正又不会露出来。”
况且她觉得这些伤疤也都是可以治的吧,她之前那么多,后来用了那上等妙药,不是也淡去许多吗?
宁王抱着她,却是多有不忍心:“你生得肤日如雪,肌肤细腻,若是就此留下疤痕,终究不妥。”
他这话自是充满爱护心疼。
不过青葛听着,默了一下,到底没说什么。
这时候伤口已经处理妥当,那女官终于包扎好了。
司正匆忙赶来了,他很是愧疚地道:“殿下,今日城中火灾,御药司的人马都已经出动救治军民,御药司只留了下官和几位女官,倒是慢待了殿下和娘娘。”
宁王道:“今日大火,你们尽数出动也是为了救治百姓,本王也是考虑到街道上御医都要救治寻常百姓,这才带着王妃径自闯了御药司。”
如此一来,自己的王妃可以得到尽心诊治,且不会耽误了其他百姓的救治。
司正听此简直感激涕零,一直都知道这位宁王殿下不驯孤傲冷漠,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如今看来,外面传言实在有。
他若是在街道上直接拉了御医给他王妃救治,那才是耽误别人!
他如今能想到这些,可见竟是宅心仁厚。
当下他越发殷勤,恭敬地道:“那,那下官现在就为娘娘过脉?”宁王颔首:“好。“
青喜听得这话,其实多少是有些排斥的,她生怕这医官从脉象中察觉出什么来,她待要推拒,可是宁王却劝着道:“这烧伤可大可小,还是要医官看过。”
青葛见也担心太过推拒,反而引起宁王怀疑,当下也只能让那医官诊脉。旁边女医连忙取了白色软缎,铺在手腕上,让那医官为青葛过脉。
那医官的手轻搭在青葛脉搏上,略合着眼,专心诊脉。
青葛让自己尽量放松,并压制oo内的真气,务必不能让那医官案觉到自己的脉象异常。谁知道那医官诊脉间,却陡然拧眉,之后眯起眼睛,越发仔细地诊脉
青葛看他神情格外肃穆郑重起来,不免疑感他发现了?
宁王的神情也凝重起来,他望着那医官诊脉的手,抿着唇,一言不发。
此时房间内安静下来,几个人都静默无声。
青葛便觉,有死一般的室息冲涌而来。
不知道此时身后那紧抱着自己的甜蜜,会在知道真相后化为什么?
就在这时,那医官终于放开了青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