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一样。不过他到底是点头:“是。“
青葛继续道:“不过他性情实在是诡异莫测,我摸不清他的性子,我受不了了。“莫经羲盯着青葛:“他不是对你颇为怜惜疼爱吗,你不心动吗?”
青喜面无改色:“他怜惜的是他的王妃,疼爱的是夏侯氏嫡女,我心动有个屁用?”莫经羲望着青葛,神情莫测:“你倒是想得明白。“
青葛:“所以我的第一个要求是,从现在开始,我想怎么和宁王相处就怎么相处,当然我会和你们说清楚具体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你们不能拘束我,不然我受不了了他。“
莫经羲面色犹豫。
青葛:“你觉得不合适,那你就另请高明。”莫经羲咬牙:“行。”
青喜:“第二,我需要你们说清楚,最近你们夏侯家的公子和宁王到底怎么回事?是有什么不偷快?”
莫经羲一听这个,面有难色。
青葛:“怎么,不方便说?”
莫经羲深吸了口气:“我只能告诉你,双方即将把手言欢,皆大欢喜,接下来天子还要真请公子,你完全没必要担心,至于宁王那里,具体我也不知道了。“
青葛:“是吗?”
莫经羲颔首,无奈无事:“我若知道,我不会隐瞒什么。“青葛:“夏侯止澜什么时候过去王府?”
莫经羲:“两日后,两日后,他便会登门拜访,你先应对过吧,罗熟嬷会从旁提点。”青葛勉强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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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葛回到王府歇息下后,却见院中送来各样箱笼,孙管事正安静地侯在那里,见到青葛进来,便忙笑着上前:“娘娘。”
青葛扫了一眼:“这是怎么了?
前几日在谭贵妃宫中,出了崔姑姑一事,宁王自然不喜,这崔姑姑也不可能留在宁王身边,是以如今已经离开,不知所向,估计谭贵妃随意打发掉了。
至于宁王,自从前几日拂袖离开她的房间后,这两日便不见人影。
青葛初来皇都,又面临诸般人事,也是有些心绪烦乱,是以宁王不归,她倒是正好落得清静。
孙管事却是笑着道:“这都是各地送来的贡品,有一些是要提前分给皇室宗亲,殿下到底细心,提前让人留了一份送过来给娘娘用,还请娘娘过目。”
青葛连看都没看,只是不在意地道:“先放那里吧。”
孙管事笑容微疑,忙道:“娘娘,这可都是珍奇异宝,娘娘——“青葛抬手,示意他停:“我累了,先下去吧。”
孙管事见此,也没法,只能恭敬地道:“是。”
其实她猜到那箱笼中怕都是稀罕物件,不过她只对金银细软感兴趣,不能带走的,她统统不要。
至于宁王那里,前几日莫名其妙对自己摆脸色,这人性情诡异,捉摸不透。
既然这样,那她就不琢磨了。
反正现在她已经七万两银子到手,如今新谈定的那五万,有没有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她现在最要紧的是户帖。
况且已经和莫经羲摊开了讲,不伺候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鬼知道他家夏侯娘子遇到这种事会是什么性情,她还不如可着自己来。
是以如今的她,装都不想装,也不想搭理孙管事,径自回房了。
回到房中,罗嬷嬷显然有话说,对她好一番絮叨,和她说内廷的规矩,和她皇室的种种,还和她说太子妃。
她眯着眼睛,神秘兮兮地道:“太子已经而立之年,和太子妃成亲十几年,至今无出,这太子怕不是不行,他们估计就盯着殿下这边了。”
青葛懒懒地道:“那不是挺好,说不得你家娘子以后生一个皇帝呢,到时候高低不也是一个皇太后吗?”
罗嬷倒吸口气,赶紧看看外面,看到没人,这才松了口气。
她叹:“你说话小心些,隔墙有耳。”
青葛扫她一眼:“你不是说,那个青葛姑娘已经被你收买了,有她帮衬着,怕什么?”
罗嬷嬷摇头,愁眉苦脸地道:“说是收买了,也只是不要紧小事吧,真到了正经大事,哪还能真帮着我们,若这么简单,千影阁早就倒了。”
青葛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罗:“果然不亏是你。“
罗嬷嬷得意:“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且学着吧。”对此,青葛倒是赞同:“是。”
事成之后,她怎么弄死自己,自己就怎么弄死她,必须学个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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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候,罗嬷嬷出去了,青葛终于得以清净。
她干脆上了榻,拉上了锦帐,盘腿坐在榻上,运功练气,好歹让自己有些长进。
催动真气运行了几个周天后,她缓缓收了气,几个吐纳,待要下榻,便听到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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