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禁觉得有点儿恶心,匆匆吃了几口就跟男孩儿讨了个地方睡觉。他一边睡一边盘算着一会儿把喜神交给男孩儿自己就抓紧离开这破地方,回家当老司去。这一觉睡到傍晚时分,白一生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
他的第六感向来敏锐,察觉到不对劲之后白一生没有直接睁开眼睛,而是继续保持着睡眠的姿势,不漏声色的将眼睛卸开了一条缝,看向周围。
他的视线扫视了一圈之后很快找到了那个盯着自己的东西。
那是一双隐匿于黑暗中的眼睛,就在白一生身后的墙缝那边藏着。这两堵墙原先是连在一起的,因为年久失修而露出了好几条墙缝,大的一条差不多能允许一个孩子爬过来。
白一生听到厨房那边有忙碌声,知道此时爬在墙缝里看着自己的应该是那大孩子的弟弟。这怪胎生的奇怪还要吃鸡血,白一生也就不愿管他,反正就是看看也不会让自己少块肉。
他抬起身子往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刚擦黑,白一生心满意足的躺会到床上,盘算着一会儿吃罢晚饭把喜神还回来自己就能回家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喜悦,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白一生这刚翻过身去,角落里的怪胎突然一低头,紧接着四肢着地猛的向前窜出几步!说来也怪,这孩子的头大的惊人,四肢也纤细异常,可是四肢着地的跑起来却灵活一场,在暗夜里仿若一只野猫。
它悄无声息的爬到了房顶上,就这样吊在那里。
望着近在咫尺的白一生,怪胎的嘴巴里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它狠命咽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暗夜里,怪胎一双泛着绿光的大眼睛里流转过一丝贪婪与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