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视线中有一团白色的东西从远处而来。
那团东西是浮在半空中的,而且飘忽不定很是奇怪。白一生原以为是自己的左眼又出了毛病,但等到那团东西离近了白一生恍然发现那团东西竟然是一个个婴儿!那些婴儿有大有小,最大的也不过刚出生,最小的连手脚都没有长全。
那群婴儿之中走着一个驼背的老头,他气喘吁吁的往前走着,手里还拖着什么东西。驼子走到那口赤红的小棺材旁边儿便停了下来,把手里的东西彭的甩到棺材旁,坐在坟头就抽上了烟。
被驼子甩到坟头的赫然是一个女人,她全身赤裸的蜷缩在地上,身上全是伤痕。那女人扭过头来朝驼子不断的磕头,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饶,饶了我……我的孩子……”那驼子冷笑了一声,朝那群婴灵挥了挥手。
婴灵本麻木的飘在半空中,此时却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朝着那女人就冲了过去。婴灵们张开嘴朝那女人就咬,片刻不到那女人的四肢就被啃噬成了骨架,整个人只剩下了头和肢干,如同人棍一般。
她早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是口中却还不断重复着:“孩子……饶了我的孩子……”
驼子抽够了烟,从地上站起来朝那女人啐了一口,随即一把扼住女人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立在了那口赤红色的小棺材上。紧接着,驼子从怀里取出一把弯刀来,嘿嘿的笑着从女人的咽喉处划下去。
咯吱,咯吱……钝刀划在人肉上的声音令白一生听的头皮发麻。那把刀几乎将女人割成了两半。割完之后驼子将右手伸进了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里,来回掏索着,大股大股的血水顺着驼子的手臂喷涌出来,滴落在那口红色的小棺材上。
令白一生惊讶的是,血水一流到棺材上就立即被棺材吸收,一滴都没有落下来。在血水的滋润下,那口棺材的颜色更加的艳丽,仿佛鲜血凝结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