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胆的伢子才是我白家的种!”
“爷爷,我看到那喜神的眼是开着的,所有喜神的眼都是开着的吗?”白一生好奇的问道。白南摇了摇头,说:“那可不是,这喜神的七窍都应该被朱砂封死,开眼了可是大忌讳啊。要真是和你说的那样,那么走脚的两个师傅恐怕要遭殃了。”
白一生回想起那女人惨绿的眼睛就是心中一凛,急忙追问:“爷,那她会怎样呢?”
白一生的话音刚落,父亲宏利就急着打断他道:“一生!别问这些,你以后可是要好好读书当大官儿的,可不是吃这口饭的!”白宏利常这么说,但是一生却有些不情愿:“我就喜欢听爷爷讲喜神的事儿。我是白家后代,该吃这口饭!”
白宏利被儿子噎的气急败坏,若不是碍于白南的面子早就伸手打他了。
就在此时,白南突然冷冷的看了宏利一眼,低声呵斥:“这口饭怎么了?你祖上三代不都是吃这口饭长大的,没有他们哪儿有你!我还奇怪了你个胆小的怂货怎么能生出一生这样的娃儿!”
说罢,白南回过头来对一生说道:“一生伢子,你是真的想要吃这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