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儿来的?”
钱麻子大喊:“奉天!”
“叫啥名?有啥事儿?”
我赶紧说:“在下伍六刀,想和尤老板谈谈生意。”
“等一下,我去通报老爷。”
钱麻子低声说:“小刀,一会儿客气点儿,先混进去再说。”
等了片刻,一个须发斑白的瘦老头上了院墙,手里举着一支老套筒。
我赶紧大喊:“是尤老板吗?”
老头开口了:“你们是哪个绺子的?”
“我们不是胡子,是来谈生意的。”
“谈啥生意啊?”
“我们是奉天来的,听说你家的烧锅酒不错,就想着能不能合作——”
老头笑了:“别瞎扯了,我自己家卖出去的酒,还能不知道啥水平?老实说吧,是不是胡子,来踩盘子了?”
钱麻子赶紧大喊:“是不是尤老爷啊?”
“我就是尤德发,大大小小的绺子见多了,我劝你们别打主意。”
“我们真不是胡子,就是想和你唠唠。”
砰的一声枪响,尤德发朝着我们前面的雪堆打了一枪。
钱麻子后退一步,低声说:“小刀,这老犊子肯定被抢多了,咱走吧,别惹麻烦。”
我只能一抱拳,大喊:“尤老板,误会了,我们真不是胡子。行吧,我们现在就走!”
说罢,我们三人调转马头,朝外面去了。
刚出屯子,李半拉子哼了一声:“这老犊子,看面相就干了不少坏事,敢朝咱们开枪,早晚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