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勇转头,看向宁拙:“那拙哥,你说接下来怎么行动,我都跟你。”
宁拙哈哈大笑:“我召你们来,的确是有件事情要你们帮忙。”
“请尽管说。”
宁沉立即表态。
宁拙:“我今日演练仙宫法术,有心得,劳烦两位贤弟,通知一下改修队的同窗们。”
“若是他们感兴趣,我们就在今天,在这里探讨一下作法的机巧任何?”
“啊,是这样的事情?”
宁勇大感意外。
宁沉则皱眉,问出关键问题:“改修队的同窗中,亦有主脉。”
宁拙摆手:“自然是只请支脉的人了。”
“好!”
宁沉眼中划过一道精光。
“好!”
宁勇则握拳振臂,感觉有些解气。
“我们就不带主脉,自己玩自己的!”
他们很快就召集了几乎所有支脉的同窗。
这些人可太有兴趣了。
因为之前,宁拙就主动提携他们,借助人命悬丝,锐进针,冰光强脉符来帮助他们,迅速拔升法力修为。
后来,宁拙又带他们闯关,打破宁家记录,取得优越成绩。
就像族长,少族长所见,宁拙对他们的号召力是惊人的。
“什么?宁拙没有答应周、郑两家的邀请,这一两日都是广邀同窗,传授法术心得?”
宁晓仁得知这个情况,眉头紧皱。
他再细看族内舆论,发现为宁拙较好的族人变得更多了。
每一场传授之后,归来的修士们都对宁拙的法术技艺赞不绝口,都感觉受益良多。
很多人开始探讨宁拙的天资,因为此次宁拙在法术上的悟性表现出令人惊艳的一面。
随之而来,是很多支脉族人对宁拙的共情。
宁拙越有才华,就越显得宁家高层的苛责,薄待。
宁晓仁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来,背负双手,一时间在书房内不断踱步。
他没想到,宁拙竟然没有犯错。
换做是他,是这样的年级,恐怕早就投身周家、郑家,然后拼尽全力去表现更好,拿出更优秀的成绩,来证明自己,来证明宁家高层有眼无珠,赏罚不明。
如果宁拙这样做了,那么宁晓仁就能趁机出手,翻转舆论,将宁拙打成宁家叛徒,让后者众叛亲离。
做到这一步,宁晓仁就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能够对宁拙继续实施更多的制裁措施了。
“宁拙竟没有犯错。”
“他这样的年级,难道参透了其中的奥妙?还是说,只是瞎蒙无意之举?”
宁晓仁乃是宁家少族长,坐在这个位置很久,无人撼动,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的能力。
他皱眉思索片刻,便心生一计:“我要激将宁拙,让他犯下这个大错。”
“宁责可以为我所用!”
“宁拙死要钱,和宁责关系不佳。关键是,那王兰至今还未补偿给宁拙任何资源。”
“宁拙会怎么想?”
“呵呵呵。”
宁晓仁想通关节,立即推门而出,去往私牢,和宁责见面。
他也不遮掩,直接告诉宁责实情:“你若能劝说了宁拙回心转意,主动回到改修队,并且向家族高层低头,我便放你自由。”
宁责听闻此言,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宁晓仁随后安排了王兰的一次探监。
“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了?”
王兰惊呼。
夫妻俩隔着粗壮的栅栏,相互对视。
宁责浑身是伤。
私牢方面当然有强力的治疗手段,但宁晓仁为了凸显宁责的危机,故意留手,只治了一小半。
以至于王兰探监时,发现宁责的身上还有很多伤口正在渗血。
宁责不顾疼痛,语气急促地道:“宁拙误我,误我啊!”
“我从少族长大人那里得知了一切。”
“宁拙这个小兔崽子,胆子太肥了,竟然敢退出改修队。”
“他把我的苦心当做什么了?”
“想当初,为了他能参加改修队,我是用钱上下打点的。”
“现在少族长大人要我们出面,劝说宁拙回来改修队,你务必要将此事办成。”
“此事办成了,少族长大人就能放我自由了。”
王兰顿时瞪眼:“真的?”
“唉!”
宁责叹息,“到现在,我也只能相信少族长大人的承诺了。”
“你看看我这身伤!”
“我在这里,修为都被封禁,我又不是体修。坚持不了多久的。”
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