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水!”
老人家取出储物袋,当着面给了朱玄迹做了一碗糖水。
朱玄迹端着粗陶碗,满饮了一大口,状极开怀:“好,好甜的水啊。”
护卫们见此情景,默默不语。
辞别村老,朱玄迹继续赶路。
无人劫囚,一路风平浪静。
进入国都,他还未歇下,立即被国君召见。
他面见国君,单膝下跪,抱拳施礼,朗声道:“臣此去玄鳞城,查得贪污详情,幸不辱命!”
啪!
南豆国君,一拍桌子,喝斥道:“朱玄迹,你入了国都,交接了囚犯,不思来见孤复命,非得孤来召你吗?”
“幸不辱命?呵呵!”
“你出发之前,孤是如何交代你的?”
“结果你去了玄鳞城,仍旧我行我素,把孤的交代抛之脑后,你还幸不辱命?你以为孤是要召你来夸奖你吗?”
“臣不敢!”
朱玄迹苦笑。
南豆国君长叹:“朱玄迹、朱玄迹,你是王室成员,你难道不知道苏家在我国的份量?”
“你这次抓了金丹下属,让苏家颜面无光!
“苏家数位老臣已经上了请辞表,说苏家清誉不容毁。”
“我让你查案,不是让你搅得朝堂震荡的。”
朱玄迹抬头,一脸严肃:“国君所言,臣不敢苟同,臣以为,南豆国中,各个大族已有盘根错节,尾大不掉之势,苏家之流本身就把持多座仙城,又有多人在朝堂中执掌要位,排挤新人,把持政务。”
“如此这般下去,他们就会成为我南豆国的重大危机!”
“身为王室,我们更应该多多扶持新族,新人,重塑朝堂新气象,照顾平民百姓,广纳民间的人才,制衡旧有大族。”
南豆国君冷哼一声:“胡言乱语,昔年,太上皇开辟国土,苏家牺牲了多少,如此开国功勋,岂能苛责薄待?传出去,外土贤才如何看待我国?”
“旁人给你起了个称号,叫你察隐安民朱玄迹,你还真以此为傲了么?”
朱玄迹低头:“臣不敢!”
南豆国君轻叹一声,“罢了”
“或许是我对你总期待过高,你这一次处理,其实比以前长进多了!”
“你的私奏,我已是看了”
“苏家城主逃不出干系,朝堂上的人都心知肚明。
“但这个事情就点到为止,将那金丹修士在菜市口斩首示众以作了结!”
朱玄迹主动请缨:“臣愿担任行刑官。”
南豆国君摇头:“朝堂不稳,你身为王室成员,也得为孤着想着想啊!”
“你这样的身份,担任行刑官,是否是王室的意思?是否是孤的意思?让朝堂臣民如何不胡思乱想呢?”
“你不要留在王都了,出去吧!”
“正好!”
南豆国从桌案的一角,抽出一份奏折,抛到地上,扔给了朱玄迹:“你且起身看看。”
朱玄迹:“是”
他缓缓起身,伸手虚抓,一股无形之力摄起地上的奏折,落到他的手中。
朱玄迹展开奏折,迅速阅览了一遍,面露诧异之色:“熔岩仙宫?”
南豆国君:“不错!”
“此乃三宗上人的昔年行宫,是他和太上皇柔情蜜意之时合力打造的。它原本埋藏在火柿山中,镇压火山暴动,改恶地为福地。”
“本来它还要再在山体内镇压地火一百多年,如今却出世了!”
“此中,必有蹊跷!”
“你此行,务必调查处熔岩仙宫的出世之因。”
“此仙宫中藏有三宗上人的机关传承,你当符合这个标准,至于你能否获得传承,就看你个人福缘和本领了!”
“你在玄鳞城一行虽有功,但也有过,孤也苦衷,不奖你,也不罚你。你就去熔岩仙宫,看你自己能不能获得传承了。”
“臣领赏!”
朱玄迹出声感激。
“臣有机关术造诣,也是因为王室的栽培。臣此行前往,必定竭尽全能,查明真相!”
南豆国君点头:“我有三点叮嘱于你。”
“第一,三宗上人和我王室太上皇关系匪浅,可以说,我族能立国,多仰仗三宗上人之力。其功劳、影响、几可算是我国的国师!”
“三宗上人在晚年,将熔岩仙宫布置在火柿山中,用意深沉,无法揣度。你此行,不可强蛮硬干,顺其自然,不要扰乱了三宗上人的良苦用心。”
“第二,太上皇当年并无王命,全赖三宗上人为其施展了神通人命悬丝,才有了人和之利。”
“太上皇之后,我朱家无人获得继承,人命悬丝已成绝响。”
“你此行的重点之一,就是这项神通,若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