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瑶疑惑说:“好像是这个理。可要是他们另选掌门,又该如何?”
瑶芝长老说:“若是此法不合适,大家必然会推动,另选掌门。若是此法合适,大家心中有数,会拖延此事。今天拖明天,拖个几年还不轻松?”
苏元青笑说:“就是,我都不在,能选我当掌门,可见没有我,也能办成事。”
瑶芝长老和柳瑶皆以为然,但又觉得,这样做太过突兀。反正在秘境里,不着急,于是她们坐下来,详细讨论此事。
先是考虑其它做法,而后推演苏元青若走,门中会出现什么变化。
推演来推演去,除此之外,似乎别无它法。
讨论了一天,柳瑶说:“外面形势紧急,再拖延下去,只怕还有变化。”
瑶芝长老把讨论出的细节讲出来,说道:“掌门,你和崔馆主另有约定,你可以留在这,把赌局了结,我与柳瑶先出去。我去禁地去取那些封禁之物,柳瑶则去准备开启传送阵事宜。你从秘境出去,不用管别的,直接去传送阵。咱们一句话都不跟他们说,只在传送阵与他们告别,如此方能摆脱拦阻,平安脱身。”
苏元青虽然觉得这样有些仓惶,好像逃走一般,但也觉得为门派大计,逃走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便说:“就按此办。”
瑶芝长老笑说:“只是这样一来,你和崔馆主的比试,就必输无疑了。”
可不,他连书都没看到一半,就算他看过的书全算他赢,他也输了。
苏元青说:“个人的胜负,和门中大事相比,不值一提。”
他心里却想,一个门派的荣辱,跟整个日月天,整个飞仙天,以及这一界相比,似乎也不算什么。如果整个天地都毁灭了,就什么都完了。
所以,这一场失败不算什么。
他一开始没当回事,现在依旧能够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