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进她房间了?”苏元青神神秘秘地问。
赵文君没法否认,毕竟昨晚她们一起睡的,她指责,“你今天早上还进了呢。”
“我是白天,你是晚上。”
“但我是君子之心,你是小人之心。”
苏元青琢磨琢磨说:“那倒是,你俩关系好,靠的再近都是君子。我跟她关系没你俩好,哪怕千里相隔,也是小人。”
这话越品,越觉得味道怪,旁边耍弄扇子的斯文人,都快目瞪口呆。
赵文君注意那张可恶的表情,指着他骂道:“你这人什么表情?想什么呢?”
斯文人打开扇子,扇动凉风,说:“这位兄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什么,但听你们的话,你昨晚待在那位李小姐房间,今天一早,这位苏兄进去撞见你们的好事,是不是?可你现在却要撺掇苏兄去接纳李小姐,莫不是把那李小姐搞出身孕,收拾不了,想让苏兄接盘?你这番做派,着实渣滓。”
苏元青也惊呆了,没想到刚才那些信息累计起来,还能做出这种结论。
他看周围的人,也都个个带笑。
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赵文君脸都红了,顿时张牙舞爪,骂道:“你乱说,我掐死你。”
“别,别。”苏元青拉住了她,“君子威而不猛,忿而不怒,忧而不惧,悦而不喜。你这样就动手,修养何在?”
“哼,你就是个混蛋小人。”
“好好好,你是君子。”苏元青一副无奈的样子。
这一来,反倒又让她看似小人。
她狠狠瞪了苏元青一眼,随后挣扎开,说:“松开我。”
那斯文人又不嫌事大,说道:“苏兄尽管松开他,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我就不信这渣滓还能当众打我一顿。再说,就他细胳膊细腿,我让他一只手。”
“你说的。”赵文君放狠话,“等我回了家,我就派人去找你。”
“呦呦呦,这小子还要派人,难道是派你老爹来堵我,我才不怕。”斯文人的扇子扇的更厉害,“我就在家等你……”
“不至于,不至于。”苏元青赶紧劝架,他唯恐这过路人真说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到时候赵文君一句话,这过路人全家都要倒霉。船上说两句话而已,不至于闹得不可收拾,“都是一条船上的,说两句话,都不要放心上。不生气。”
赵文君对苏元青狠狠说:“他的事,算你头上。”
“好好,回头让你打两下出气。”
“哼,我拿剑戳你个窟窿。”
“不至于,不至于。”苏元青总算把她压住了,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