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子其看她动作怪异，忍不住问。
“事态复杂。”姜素简短答道。
“和夜倾有关？”徐子其一语中的。
“嗯。”姜素点头。
“有个事儿我忘了和你说。”她上前来，拉徐子其坐下来，压低声音，唯恐旁人听见似的，“阿敏她……死了……”
“阿敏死了？”徐子其疑惑。
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般，“阿敏，是谁？”
姜素一愣，“阿敏啊！当初我来武安府，你亲自给我安排的丫头啊，阿敏！就是那个，扎头双包髻的那个！”
形容发型时，她还专门用手比划了一下。
“你不会忘了吧？”姜素不可置信的问向他。
同时又在暗私揣测：他自己府里的人，应该不可能不认识吧？
难道，他在跟自己开玩笑？
不不不，徐子其本来就不是个爱说笑的人啊。
姜素腹诽了一阵儿，只听徐子其悠悠道：“啊，我想起来了，阿敏，大概，有那么一点儿印象。”
大概，有那么一点儿？？
姜素越发觉得这形容得奇怪。
找自从她进了武安府的那一刻起，便成天和阿敏同进同出。
而徐子其见阿敏，更是不在少数。
他又不是脸盲，怎么可能只对阿敏有那么一丢丢模糊的印象呢？
姜素百思不得其解。
她立刻伸手去摸了一下徐子其的额头，“奇怪，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话那么莫名其妙呢？”
“我哪里莫名其妙？”徐子其也搞不清楚状况。
“你连阿敏你都……”
姜素本想再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然而到了嘴边却又作罢。
“你最近，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姜素怀疑是他吃的解药有问题。
“没有啊。”
徐子其摇了摇头，“虽然体内毒素没有清理干净，但并不影响我如今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