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马停了下来。
而马蹄距离姜素的面门却还不超过一寸。
姜素心理素质强大，但最终还是被吓了一跳。
“王妃娘娘，我心意已决，请您不要再阻拦了。”
夜倾面含愧疚，但在这个关头，他却说不出一句道歉。
只低头抱拳，再向姜素说道：“我夜倾向来懂得分寸，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连将军！”
“你说不牵连就一定会不牵连吗？”
姜素面无表情，“你想得到轻巧，这顾北丞是个什么性格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你觉得你的三言两语，能够作为免责申明吗？自古养不教，父之过。而徐子其身为你的上级，却管不住部下，这错迟早都会怪罪到他头上！难道即便是这样，你都无所谓吗！”
她的这一番话吼的，夜倾直接愣在了原地。
看他冷静些，姜素这才又说，“你仔细想想看，你这样做的话，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那我怎么办？！”
夜倾咆哮，“真的就眼睁睁什么也不管。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您人品高尚能够做到，可我做不到——”
他重重的摔下这句话。
转身又要上马。
姜素却拉住了他，将他用力一扯。
身体正好正面于她，而此刻，她抬手用力给了夜倾一巴掌。
夜倾头被打偏。
那剧烈的疼痛感从脸颊蔓延开来。
甚至耳朵都响起了轰鸣声。
短暂的失聪过后，才缓缓正过脸来。
然而在这一刻，姜素却有点后悔自己对他动了手。
她本想给他道歉，并且讲清楚原由。
然而张了张嘴却最终作罢。
既然自己都把事情做到了这个份上，那不如直接再做的绝一点。
起了这个念头，姜素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夜倾！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我不知道你平时到底和徐子其是以什么样的情谊在相处，可我是把你当做朋友在看待！”
“作为朋友，我不想你误入歧途！同样的，包括逝世的阿敏，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失去理智。”
听到阿敏这个名字。
夜倾激动的内心，仿佛一下子被平息了。
阿敏的音容笑貌浮现在他眼前。